破出水面，把人圈在双臂和池岸之间，真陵把他黏在额头上的湿发拨开，有点勾人的眨眼一笑:“你的腰真细，我一只手就搂得过来。”靠近一点:“也好软，摸起来手感不错。”他的手伸进瞿父并不严实的衣服里，摸上他的侧腰。瞿父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一手按住真陵往他后脊游走的手，一手要推开他。真陵巧妙地握住他的手，好整以暇地瞧着瞿父慌乱的表情，他的故作镇定极力掩饰就像一场令人愉悦的表演，他的挣扎和抗拒在他的掌控之下实在微不足道。
还不够，真陵笑着伸出舌头，舔上他的手腕，然后一下一下的，舔上他的掌心，小东西浑身颤抖得厉害，刚开始还有躲闪，后来，人就软了……真陵舔了几下他的掌心，继续往上，舔过他的中指，然后，把他的中指，含进了口中。
瞿父的眼睛骤然一变，一种沉沦的欲望从眼睛深处漫涨上来，他的眼睛变红，变得湿润，变得晶亮迷乱，激烈又克制。
真陵探究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拿出他的手指眨了下眼睛问道:“一个灵魂，也会有反应么？”说着，手伸到下面，捏了他一把。瞿父蓦然惊醒，一脸惊慌，紧紧捂住被捏过的地方。真陵大笑，放开了他，走出水池披上衣服睡觉去了。
瞿父绝望地闭上眼睛，简直窘迫羞耻得要死，他沉到水底，捂住脸，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此后几天，真陵都没出去祸害人。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睡觉，睡醒了就摆弄一堆木头，再么便祸害瞿父。
自那天后，瞿父对他更冷淡了，也更沉默了，天天缩在池子里当小王八，想让他陪着做个什么事儿都一副宁死不屈的壮烈，还得威逼利诱地“哄”两句才能行。而且变得特别容易害羞，说两句话就红了耳朵红脖子，再说便是一副“你再说我就抹脖子自杀”的贞烈表情，特别容易逗，真陵心情好得不得了，没事儿干了就坐在岸边逗小鱼似的逗他两句。
真陵想下棋，瞿父不想，他倚在池水边上，把玩着白玉棋子与他说好话:“你赢了，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瞿父没吭声，真陵就当他答应了。他今天兴致特别好，亲自在水池边搭了棋盘，拿了时鲜小点心，还泡了壶茶倒给瞿父喝。不过，他下棋不好好下，老是耍赖。瞿父皱眉不同意，真陵便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他，磨着说好听话，拽着他的袖子，“哥哥”都叫得出来，瞿父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好对他的赖皮一忍再忍。
可惜即使这样，结局真陵依然输得惨烈。
“说吧！想要我做什么？”真陵把棋盘一推，乱了棋局，掉在地上的黑白玉子交替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瞿父不相信真陵会信守誓言，顺着他，也是难得看他心情好，还真没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更没奢望他能做得到。是以压根儿就没把他此前说的话放在心上，这会儿真陵自个儿提起来，他也不大在意，脑子里恍然闪过他一身血渍的狰狞模样，便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别滥杀无辜了，我讨厌你身上的血腥味，更讨厌你视人命如草芥。”
真陵默了一瞬，撑着下巴笑意绵长，故意把瞿父分开的黑白棋子拨动混做一团，也回答得相当敷衍:“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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