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知道我的脸现在肯定像吃了粑粑一样难看。
“我说,你把我弄到这做什么?”
他慵懒地靠着椅背,连带着语气都是漫不经心的。
“何小姐,你似乎忘了我们俩的事。”
“我俩能有什么事?”
我气笑了,这人不当作家,文坛真是少了一个脑洞大的牛批人才。
“四年前,我倒在你车前,你为何见死不救?”
“我都跟你说了,我真没印象。”
“是没印象,还是刻意为之?”
他问得咄咄逼人,我深呼吸一口气,试图把月匈口那点郁结散去。
“好,退一步来说,就算真有那回事好了……”
“真的有那件事。”他毫无礼貌,直接打断我的话。
我这话唠生平最讨厌有人打断我说话,我暴躁了,说出来的话字字夹枪带棒。
“是真的,可以了吧。”我先认可他,而后反驳道:“但那都是啥时了,你得想想我眼睛视力好么,看得见么,你一个人倒在黑漆漆的地方,我是看得见一样?还是傅先生您自带荧光色?”
“……我想,何小姐视力应该是不错。”
我哼哼了声,“谁说的,我视力可差了。”
“你没戴眼镜。”
“谁说没戴眼镜,视力就是好?你说的?还是鲁迅说的?”
傅慎行:“……”
我继续说道:“要是我戴副眼镜,就不会觉得你长得不错的话,我觉得自己的确是应该去配一副。”
言下之意,我会觉得你帅,全都是因为我眼睛有问题。
傅慎行:“……”
22.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半晌,才又出声道:“何小姐,你真是让我意外。”
“好说好说。”我相当直白地接受他的称赞。
我正打算满意地说几句好听话,却在下一秒听到他说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游戏,只是这个时候,我只能装傻。
他随后说出了小说中非常惊世骇俗的那一句话,把清清白白的淑女,调/教成blabla的blabla。
太可怕了,我权当那些词都是马赛克。
我故作镇定地跟他说道:“可我不是淑女。”
“哦?”他玩味地笑了。
我眨了下眼,无辜地说道:“我是个沙雕,跟淑女两个字一点都不搭边。”
“怎么说?”
“真正的淑女,在这种危机时刻,是会一边发抖,一边试图跟你谈条件。”我顿了顿,“但你看我,一醒来就是怼你,你觉得我是吗?”
“听何小姐这么说,还的确不像是,但我更愿意相信你是演戏的。”他眉眼突然冷了下来,“为了从我手中逃走。”
这么恐怖的时刻,当然是对方说啥,你就应啥。
我相当认同他说的,点了点头,“行吧,我的确是从祖安来的淑女,专门喷人母亲的那种。”
23.
他似乎不想跟我多费口舌,突然唤人打开门,从外头走了进来。
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想干啥?杀人灭口?先女干后杀?还是玩点不同的?”
他被我完全不着调的话弄得一愣,随即眼神复杂了起来。
我想他应该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
但显然越是霸道的人,越是有蜜汁自信,他很快就把自己说服了。
我猜想,他应该是告诉自己,何小姐被吓傻了,吓到失心疯了。
他得庆幸自己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否则我会打爆他的狗头。
24.
进来的人不只一个,大约数了下,尼玛的六个。
我一脸担忧地表示:“玩这么大的吗?你们不怕我死在你们床/上吗?那样很晦气的。”
傅慎行:“……你他妈在叨叨逼/逼什么玩意儿!”
“我在给你们衷告,我担心因为我死相太难看,害你们没后半生的幸福了。”
傅慎行:“……”
其他人:“……”
我恍惚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到他们在说:“我们现在就没幸福了!”
对此,我相当满意。
像这种祸害人的狗东西们,最好通通被人丢进敬事房,用他们的肮脏玩意儿向他们伤害的人赔罪。
25.
显然有练过的人都是不一样的,无语了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的工作。
不多时,有人手拿着针筒,直直朝着我这走来。
我害怕地吞了下口水,看向傅慎行,深吸一口气,突然从坐姿变成跪姿,还手叉着腰,增加点气势。
“傅慎行!老娘劝你最好把衣服裹紧了。”我指着他,相当霸气地说道。
他脸上难得出现了疑惑的表情。
我笑得像痴女一样,猥/琐地看着他。
“省得等下我控制不住我寄几,然后把你给睡了。”
“痴人说梦。”他不屑地笑了。
“你以为,那些骚扰小男生的女人都是怎么样的?”不等他说话,我抛他一个媚眼,“当然就是像我这样的──”
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我一字一顿地补完剩下四个字。
“好、色、之、徒啊!”
傅慎行:“……”
26.
他沉默了片刻。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在我面前猖狂?”
很好,这话说得可真是霸总。
我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那颗馋帅哥身子的心啊。”
“……”他又被我噎住了。
“我何妍人生一大目标,就是死前一定得跟一个帅哥欢乐一回,这样才不枉人生。”
“……你不是有男友吗?”
“谁跟你说的?”我撇了撇嘴,一脸嫌弃,“他不够带劲,老娘早把他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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