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不说你是你师父的一脉单传么!还有人会这门手艺?会不会是你的师父当年刻着玩的东西流落过来的,还有,你这块牌子到底是哪来的?”项龙有些咂舌的问道。
此时我的心里也是汹涌澎湃,怎么可能在除了我手之后,又出现了一块茅山雕刻术的牌子,而且还是块玉牌。
“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啊?”项龙问道。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我搞错了。
难道真的是我师父曾经做过这么一块玉石刻牌,然后被坏人拿到了,再从上面刻了这么一行字过来扰乱我的视听?
没可能吧……我师父封刀多少年我不知道,但是品行我是信得过的,这么一块恶鬼的法相,怎么着他也不可能做的。
我把石鹏的事情跟项龙说了一遍,项龙想法就是比我多一点,听到从庙里去求签的时候,他说这个庙是哪里的庙?前一阵鬼行僧的事情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联?
我当时还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想想好像可能真的会有一些关系,岳家兴也是没钱没势的人,鬼行僧不还是把他的左肾有鬼抱住了?
这跟谭思华的事情不是差不多吗?难道这是鬼行僧做的局中的一部分?
这真的有点细思恐极,我把玉石牌拿在手里,猛地往下一摔,噼啪一声就是碎成了两半。
“这块牌子来的太过邪门,直接毁了是最好的选择。”我顾不得项龙讶异的眼光,用扫帚把这块玉石牌弄到了垃圾桶里。
不论是不是另一个茅山雕刻师对我的挑衅,我绝对不允许有这么一块牌子在世上危害世人,辱没了茅山雕刻术的名声。
“卧槽!亮子,你该不会跟张灵修毁刻牌一样承上什么因果吧!”项龙紧张的问道,明显他听完张灵修的事情之后,对所有的牌子也是产生了敬畏之心。
“不至于,我是茅山雕刻师,毁这种害人的恶鬼相能承接上什么因果,又不是四大刻牌,而且玉石承接的茅山雕刻术,应该本来威力就不大,再退而求其次的说法,食母婴鬼已经害死了谭思华,这上面应该也没多少怨气了。”
我解释着,项龙也是点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诶,你师父收留你的时候,多大了?”项龙又是对我发问道。
这事我还真没细想过,我说五岁开始记事的,那时候我师父好像都四十来岁了……
“会不会,你师父在你之前,收过这么一个徒弟呢?”项龙提出了一个想法,我却是摇摇头,“没听师父提起过啊,而且茅山雕刻术这块祖传的刻刀,可是在我手里呢。”我把玩着手中的刻刀给项龙看。
“我提一个假设啊,只是单纯的假设,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假设这次还是鬼行僧那帮人做的局,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曾经是你师父的徒弟,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可能是作恶太多吧,把那个徒弟逐出师门了然后收留了你。
而他呢,没有茅山雕刻术专门的刻刀,没办法让木材上面附灵,但是却是能让玉石上附灵呢?有没有这种可能?不都说玉石这种东西最邪门么,有的好玉能养人,但是有的死玉却是天生的招鬼东西。”
我有些讶异的看着项龙,说你还懂这些呢?
“懂一点点,这不最近想给老婆买一个玉镯,店里的看不上眼,我让我一个手底下懂行的兄弟给我淘换去了,他跟我说的这些。”
我点点头,那怎么区分到底是活玉还是死玉呢?你那兄弟有没有告诉你?
“等着啊,老哥给你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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