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妹妹别怕,有咱在。谁都甭想欺负你。”说着,陈青伸手把林霜揽进怀里。嘴上安慰着,心里却道:“当然,除了咱以外,嘿。”
林霜像个小猫似的,没有挣扎。
回到车里,林霜依然有些伤感,坐在副驾驶位,**着脑袋悄悄抹眼泪。
陈青递过去一只烤鸭,打趣道:“流了那么多眼泪。肯定累坏了吧?给,啃几口补补身子。”
“谢谢青哥,我不饿。”林霜摇摇头,疑惑道:“青哥,这烤鸭哪儿来的?”
陈青撇嘴道:“当然是从那个箱子里揪出来的。”
“额!”林霜苦笑,感激道:“刚才……真是谢谢青哥。”
“有啥好谢的,都是一家人。”顿了顿,陈青又道:“你要是真想谢咱,那也成。陪咱玩一次车震咋样?”
“车震?”林霜微愣。
“就是把车当成床,摇啊摇,像地震似的。”
“青哥,你真坏!”
……
坏也好。不坏也罢,大白天的,反正是没有震成。
驱车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梅姐已经出院,她武术底子厚。蛇毒一解,恢复的倒挺快。都能下床走路了。
佘百媚也从昏迷中醒来,正躲在杨千女的闺房里陪她说悄悄话。
到午饭时间,明姐打来电话,让去丽和酒店聚餐,她请客,说是十五月圆,要圆团一下,顺便庆贺梅姐康复。
十五月圆!
提到团圆,刚和父亲分开的林霜明显有些失落。
而陈青最在意的,却是十五!
这货记的很清楚,采莲闭关那晚,就是上月的十五。换句话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采莲就要出关了……
采莲出关,也就意味着,陈青往后可以放开手脚,和**一起那啥啥了。
呀呸的,憋了这么久,祸根都快要腐烂了,时至今日,总算熬出头了!
陈青心里乐呵,饭桌上,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佘百媚端起一杯红酒,朝梅姐道:“大家各为其主,上次的事,还请见谅。”
“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会怪你。”梅姐苦笑道:“再说,是我技不如人,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命数。”
“干了这杯。”
“一笔勾销。”
咕噜!咕噜!
还别说,这俩**一个比一个冷血,凑在一起,真像是一对姐妹花,言谈举止,颇有几分“江湖”的味道。
两人和解,明姐、苍净、杨千女等人也跟着高兴,纷纷灌酒。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更何况是女人?嘿,女人啊,白天要挨刀,到了晚上,说不准还得挨‘枪’呢。”陈青啃着鸡腿,满嘴油腥的插了这么一句。
“坏人!”
“混蛋!”
“流氓!”
“臭犊子!”
“滚!”
周围坐的全是**,陈青瞬间就成为她们的公敌。
这货撇撇嘴,权当没听见,低下头继续啃鸡腿。
片刻后,梅姐问佘百媚:“听千娇说,你想剔除**的母蛊?”
“嗯。”后者点点头,盯着陈青道:“没有了小蛇,如果不能尽快将母蛊除去,我最多能活一个月。”
咝——
旁边几个**听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梅姐担心道:“区区一条小蛇就差点把我害死,你要想剔除母蛊,恐怕没那么容易。”
佘百媚往小嘴里灌了杯红酒,淡淡道:“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
“哼,都怪那个臭流氓!”杨千女把矛头指向陈青。
别的**虽然没吭声,可是这货瞧的出来,她们都在埋怨自己宰了那条毒蛇。
放下鸡腿,陈青无辜道:“咱那是为了救梅姐,万不得已,知道不?”
杨千女气道:“甭想狡辩,反正,你要是救不了姐姐,姑奶奶就跟你拼命!”
“命有啥好拼的,要不,咱们拼点别的?”
“那你说拼啥?”
“拼床咋样?”陈青提议道:“嘿,不仅省地方,还能相互取暖……”
“流氓!”杨千女暴跳。
陈青笑道:“昨天晚上在岳城别墅区。杨妹妹可是答应过咱,如果咱能救佘妹子。就和咱同床共枕的。”
“同床就同床,姑奶奶还怕你不成?”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众目睽睽之下,杨千女竟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而且脸都不带红的,哼道:“睡一觉,赌你这臭流氓一条烂命,值了!”
额!不仅是旁边的**们,饶是陈青,也愣住了,呀呀呸的。杨千女这妹子真是忒野蛮、忒彪悍、忒够劲了……嘿,咱喜欢。
“好,成交!”陈青掂起那个烤鸭,在鸭**上狠狠啃了一口。
团圆饭眨眼间变成了赌场,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
明姐拽住杨千女,劝道:“那犊子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货,杨妹妹甭跟他堵气,费劲!”
苍净也哼道:“那混蛋早就答应要救你姐,和他打赌。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对,必须要救!”
“还要救活!”
“……”
很快,一群**站成一排,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就连林霜也说:“青哥救人。从来都不求回报的。”
见势,陈青啃进去的烤鸭**还没来得及咽,差点卡住喉咙。
“你确定能帮我解除母蛊吗?”佘百媚站了起来。冷冷盯着陈青问道。
“确定。”陈青点头,随即又摇头。道:“确定解不了。”
“你作死!”
“我宰了你!”
明姐和杨千女同时发飙。
陈青赶紧解释道:“呵,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咱虽然解不了。可是有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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