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姐只顾着担心梅姐。也意识到有些操之过急了,深吸口气。问道:“那你说,要插几次才能奏效?”
陈青想了想道:“咋说也要十次八次,反正,插的次数越多,对梅姐越有好处。”
十次八次,汗,那不得半月二十的?明姐有些等不及道:“既然插的次数越多越好,那干脆一天插两次,你看行不?”
“额!”陈青当场就愣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朝明姐挑起大拇指,赞道:“明姐,你的口味可真他娘的重啊……”
“滚你娘的蛋!”
……
俗话说“祸从口出”,陈青这回算是体会到了,呀呀呸的,忙活半夜,又出钱又出力的,便宜没占到。反倒因为一句话挨了明姐一记撩阴脚,那种憋屈的滋味,怎是一个“蛋疼”了得。
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杨千女还没睡,而且就坐在明姐家客厅的沙发上,连灯都不开。把垂头丧气的陈青吓了一跳,还以为前些天爬窗户的那个女鬼又来造访了。
“杨妹妹。你是不是被那件案子给压垮了,要装鬼吓人缓一下心理压力啊?”陈青打开客厅的灯。撇嘴道。
杨千女没好气道:“是又怎么样?”
“那好办,咱最喜欢替**排解压力。”陈青窜过去,在杨千女身边坐下,搓着双手道:“要不,让咱给你揉揉肩、捶捶背啥的,**一下。”
“你还懂这个?”
“嘿,略懂。虽然谈不上专业,但是随便捏捏还是挺**的,看在咱们关系不错的份上,可以免费为你服务。”
“来吧。”
话落,杨千女转过身去,竖着身子趴在软绵绵的沙发,把凹凸有致的后背交给了陈青。
额!她的豪爽,反倒是让陈青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陈青说要替她揉肩捏背,只是开个玩笑,想逗她开心。按照她的作派,应该先是一通恶骂,然后掏枪崩人才对,可是现在……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陈青意识到,杨千女心里憋着事儿呢,而且还是大事!
“杨妹妹,你要是真有啥解决不了的事,就对咱说,别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人家都趴好了,陈青也不能拒绝,把双手搭在杨千女的双肩上,用四指扳住前肩,然后用大拇指在她肩胛骨的边缘上缓缓揉啊、搓啊、捏啊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警服,但陈青依然能够感觉到那股**、滑腻,不管杨千女舒不**,反正陈青这个“**师”是爽到了骨子里。
“呃……”片刻后,杨千女发出一声鼻音,似乎也感觉到爽了。
实际上,陈青虽然不太懂得**的技巧,但是这货对于人体的穴道十分精通,知道按哪里能让人**,揉哪里能让人痛快,捏哪里能让人静心,甚至说,就连戳哪里能让人发、情,这货都一清二楚。
“咋样,咱的**手法还成吧?”陈青一脸得瑟,顺势把双手向下移动,缓缓移到了杨千女的小蛮腰上,离那两座小山似的小**只有十几公分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陈青的座右铭。
“咯吱咯吱……”不料,这货的双手刚要攀上杨千女的那两座小山,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两排牙齿相互撕磨的动静。
“杨妹妹,你这是咋的了?”
“姑奶奶想崩人!”
“别,别呀,咱可是好人,不能随便乱崩的。”
咔嚓!**警枪上膛,对准了陈青两腿中间的祸根。
咻!
陈青俩腿一紧,弹身就跳出三米远,临走前还不忘在杨千女的小**上捏了一把,笑道:“杨妹妹,你既然早都已经被咱给祸害了,那再祸害一次,应该没啥关系吧?”
自从上次被杨千女“崩”过一回以后,陈青就对那把**警枪没啥惧意了,呵,警枪再牛逼,不装子弹都只是玩具而已,有啥好怕的?
杨千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随手将**警枪扔在沙发上,坐起身,把脑袋瓜子埋在两腿中间。忿忿然道:“你们这群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姑奶奶饶不了你们!”
标准的鸵鸟政策!
杨千女再彪悍,毕竟也是女儿身。经不起太大的打击,陈青见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为啥,心里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觉,凑过去拍着她略微颤抖的肩膀道:“喂,杨妹妹,你该不会是想哭吧?”
“要你管!”杨千女一把打掉了陈青的爪子。
“你要实在忍不住,就趴咱身上,咱把肩膀借你使使。”说着。这货把肩膀凑在杨千女面前,安慰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眼睛跟水龙头似的,想哭就哭吧,顶多等下哭完了,咱去给你沏壶**……哎,杨妹妹,你这是干啥,快松嘴呀!”
“姑奶奶我咬死你!”
不等陈青把“茶”字说出口。杨千女突然抬起头,毫无前兆的冲进陈青怀里,张开粉嘟嘟的小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狠狠咬在这货的肩膀上。
“靠!”陈青疼的龇牙咧嘴。
大约五秒钟后,杨千女松开小嘴,跐溜一下就跳下沙发。窜进了洗手间。随即,伴随着“蓬”的一声脆响。洗手间的门被她关紧,并且从里面反锁了。
这小妞儿。可真他娘的狠呀!
剧痛袭身,陈青感觉整个胳膊都快要麻木了,扒开衣领,只见右边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沁血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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