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实总带着戏剧性,还是戏性中夹杂着的就是现实,一阵急雨说下就下,我被从头兜浇到脚,如果我有尾巴的话一定连尾巴都是湿透透的。
爸爸在雨幕里我给抓住了,他没有带我回家避雨,他说如果淋雨能清醒的话,感冒也没事。
他把我拉到一个地方,一排排石碑,石碑后面皆是耸起的土包。
直面生死的地方。
多么可笑,早上我才和妈妈打完招呼,晚上一回家就通知我我妈妈死了。
街坊邻居都一个口径,怎么坟墓是提前定做的嘛,我怎么就没有妈妈了。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俗语听多了,没有萌生出‘哪有那多意外的想法’但也没有想到意外真的说来就来了。
让我想起大概上小学的时候吧,考试发卷子的时候,因为要拉位子,然后坐得顺序也和平时不一样。
之前做得和我隔两排的女生,坐在了我前面。她名字我都不记得了,但是她是个对我不怎么友好的人。暂且就叫她A吧。
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想来,这样的人叫精明。
一个小学生,有着这种入世的精明。
她眼高于顶除了好学生之外,都爱搭不理的。说话也很呛。
一株朝天椒,导致现在一说辣妹,我都觉得是不是对辣妹有什么误解。
监考老师把试卷分给第一排,然后每排的第一排依次往下传。
试卷分到A的时候只有两张了,她很快的掀了一张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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