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方岩脱口而出。一夜之间连断两人拇指，做这事的人不但是绝顶高手，而且嚣张至极！
“姬冰临！”归方震一字一顿，神色凝重。
“就是他！”郁观澜重重点了下头。
就是因为看似狂妄实则狡诈的姬冰临，无色界天才会被攻破，河洛一族才会族灭！方岩不禁咬牙切齿。不仅如此，河洛巨塔倾覆之后沈老头和雄阔海下落不明，恐怕这也要着落在他身上。
“你认识他？”郁观澜有些意外，在他看来这种级别的顶级高手是不可能和方岩有交集的。
“此人极为自负，出手定是为了挽回道门在莲花山丢的颜面。只是他号称道门杀孽最重之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杀你们俩。”方岩丝毫没给两人留面子，这是实情。
郁观澜还是面色不变，但是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他竭力压抑着心头的屈辱与愤怒。
归方震叹了口气，“先天以上者，杀人必死。这是修行者的长安之禁，以身相试者必死，从无例外！”
“为什么？难道是什么誓言、诅咒之类？”方岩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看来先天以上的高手足以横行天下，没什么东西能够制约他们。
“其中原因没人说得清楚，你说的这些东西不过是哄骗愚夫愚妻而已，先天以上都是超凡入圣的高手，岂能被这些东西束缚？天下无论规矩最后的依仗只有一条，武力！我也只是听过一些传说，我姑妄言之，你姑且听之。”归方震道：“天下九州各族皆有都城，无论人、妖、魔、鬼都有武力最高者守护，长安也不例外。相传大唐和突厥渭水之盟前，蛮族妖族共九位先天高手夜探长安，第二天颉利可汗收到九口大缸，里面乘满了被撕碎的血肉！这九人皆名动天下，可死的就像路边野狗，毫无尊严。这是长安之禁最近的一次证明。”
原来如此！方岩突然心头一动，如果姬冰临是因为莲花山之事进行报复，那么目标绝不止归、郁二人，“最近有赵辙和唐默然的消息吗？”
郁观澜一愣，突然明白了方岩的意思，脱口道：“姬临冰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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