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得吃,除非你亲我一下”
林哲又发贱了,指着自己的嘴,死皮赖脸的说道。
“你刚才怎么答应我的,你现在就忘了”杨青青佯装发怒的说道。
“哦,那我放这里,你等一下再吃,不要等太久,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哲一边关心的说道,一边将盆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快速的朝着杨青青的嘴亲了一下,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哈哈,我亲到了”
贱贱的声音从卧室外面传来,太过高兴的林哲,下楼时没有注意脚下,脚步踩空“扑通扑通”的从楼上滚了下去,又连忙爬起身,大声的叫道:
“我亲到了”。
被偷亲的杨青青本来还愤愤的,听到林哲滚楼梯的声音,瞬间皱了眉头。
又听到他大叫,看来林哲皮糙肉厚的是没有事,杨青青捂着嘴“呲呲”的笑了。
不知道是在笑林哲幼稚的像个二傻子一样,还是在为成为林哲的女朋友而高兴,或许两个都有。
躺在桌子上的哈哈,也被林哲那声大叫惊醒,抬起头看到滚下楼梯的林哲,手舞足蹈的爬起来大叫着。
哈哈觉得他怕不是疯了,肯定是认识到不配作为雄性,羞愧的疯了。
今天,林哲真的很开心,不仅有了女朋友,还有了趁手的武器,和杨青青的情侣武器。
张家土鸡馆旁边是一间小小的修车铺,修车铺子虽小,但里面的工具却很齐全。
林哲在里面找到了几根敲石头的铁纤,其中有两根很合适作枪柄。
两根铁纤的直径都在两公分左右,一根长度和林哲齐高,一根长度和杨青青齐高。
林哲将切割机接上东风大卡的电瓶,将两根铁纤的四五厘米长的尖端锯掉,在底端中间打了洞。
将鼠脸怪物的爪子竖着插进去,塞上一些细小的软木塞,还倒了一些粘轮胎的胶,最后还焊上了几块小铁片固定,看起来很牢固。
就是林哲觉得重量轻了些,不知道杨青青会不会感觉重了些,以后这就是他们的情侣装备了。
林哲还给它们取了个自以为很拉风的名字——鼠爪枪。
林哲在修车铺舞弄了一番,熟悉了一下鼠爪枪,决定试一下它的威力,举起鼠爪枪朝修车铺的红砖墙戳去,竟直接捅穿了砖头。
拨出鼠爪枪,林哲打量着鼠爪枪的枪头,上面只是多了一些红砖粉,焊口依然牢固。
如果再遇到力量型丧尸,自己应该不会再东奔西窜了,有一战之力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杨青青被踢断了骨头。
虽说骨头没有错位,但也整整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她肋骨的疼痛感才消失。
在杨青青养伤时,林哲也没有闲着,将剩下的鼠爪做成了匕首。
每天用鼠爪枪捅刺轮胎练准头,他现在指哪刺哪,对付没脑子不知道闪躲的普通丧尸,是完全没什么问题了。
林哲还将后院里的几十只鸡全给杀了,只留了一公两母,想着能不能每天产两鸡蛋,鸡生蛋蛋生鸡,以后也就不愁鸡和鸡蛋吃了。
其他的都做成了风干鸡,为了这些风干鸡,连张家土鸡馆的精盐都所剩不多了。
林哲也准备离开这里了,盐巴是人体的必需物质,没有它会四肢无力,头脑发晕,反正杨青青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
林哲放弃了奔驰车,那车太娇贵了,才撞了几天丧尸,就开始漏油,他又不会修,只能放弃它。
水泥坪上的东风大卡他又不会开,只能在那两辆皮卡车里,挑选了一辆看起来较新的。
皮卡是很耐造的,工地上的包头老板一般都是开皮卡。
看着车斗里满满物资的皮卡,连车顶上都捆着物资,像是美剧里逃难的人,想想自己可不就是在逃难吗?
希望能找到一片没有丧尸的净土,和杨青青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
本来车顶是不需要绑物资的,但是车斗的大半都被哈哈占了。
它每天吃的比林哲还多,睡的也比他多,吃了睡睡了吃,体型日渐宽硕。
林哲觉得哈哈快要变成魔兽世界里的霜狼了。
要不是哈哈那身黑白皮毛在提醒他,它依旧是只哈士奇,林哲都想拿哈哈当坐骑了。
围着皮卡仔细检查了一番,林哲确认没有什么安全问题后,他们便出发离开了张家土鸡馆,直指林哲老家。
此地距离他老家已经不远了,幸亏现在大多数车都有导航仪,要不然林哲还不知道要在娄星市的复杂的乡村道上,来来回回绕多久。
“阿哲,前面是一座桥,上面好像还有丧尸”
杨青青坐在副驾驶上,她对林哲的称呼又变了。
杨青青觉得叫他哲哥,不太亲密,便改成了阿哲,听起来亲近些。
“嗯,丫头”
林哲对杨青青的称呼倒是没变,主要是叫青青、青儿。
让他有股是在和《新白娘子传奇》里青蛇精,在谈恋爱的感觉。
思来想去还是丫头这个称呼好,就像林哲很喜欢的一首网络红曲《丫头》:
“我这乖乖的,坏坏的丫头,是我心上甜蜜的伤口,你是对的,你是错的,反正规矩都是你定的”
林哲觉得这词写的真好,杨青青对自己来说,不就是歌词里的丫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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