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向前挪动一步,丁婕也跟着后退一步,这下好了,终于有她忌惮的东西了,因为,刚才那一过招,断鬼决居然伤不了她,而我却被弹开数米远,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戾气。
手中渐渐发力,断刀开始在掌心盘旋,发出“飕!飕!”地响声,丁婕的眉头越来越紧,“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接不接受超度。”
丁婕狰狞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七斗步划出,甩着断刀向她冲过去,身后的胖雷还一个劲儿的抱怨,“诶,诶,诶,我说黄泉,这好歹是我未来的丈母娘,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就算是超度轮回,你能不能温柔点。”
耳边风一般的废话,我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狠过一刀,连衣裙已经被我砍下几缕布条,我口中大喊着,“再不投降,连鬼都做不成。”
说罢,丁婕躲闪不及,被我一刀砍在肩膀上,这一下,我愣住了,丁婕狰狞的面孔上,正在露着张雅若隐若现惨白的脸颊,紧接着,我胸口一凉,丁婕尖尖手指甲,狠狠在我胸前划出一道血口,然后,向风一样飘出天台楼梯。
胖雷赶紧追上前,拉着我肩膀,“你是不是傻了,刚才我好像看见张雅了?你不打算追了?”
我沉下一口气,“追上又怎么样?将丁婕魂魄打散,张雅也别想活了。”
胖雷对我一个劲儿翻白眼,“那咋整?张雅在丁婕手里,肯定命运多舛。”
喃喃地摇了摇脑袋,张雅本就是命苦之人,什么倒霉事都碰上,呆呆地看着胖雷,“我说死胖子,人人都说我天生好命,走到哪儿都能踩到狗屎运,现在反了,你活这么大,倒霉事碰上不少,连累了多少你知道么?怎么偏偏这些日子以来,倒霉的都是张雅呢?”
胖雷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脸上挂着羞涩,“不止张雅,还有你!你不是都死过一次了吗?”
对于胖雷的话我无力反驳,回到我家,却听不到哭喊打闹声,难道……心里把胖雷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都他妈是他拖延时间,回到卧室内,看见丁兰心正看着窗外,易芯宇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哭晕了?
我和胖雷赶紧上去查看易芯宇的情况,呼吸均匀,倒像是睡着了,丁兰心从阳台走出来,看了躺在床上的易芯宇,“吵得我耳朵烦,打晕了。”
胖雷的表情尽显无奈,轻轻拍了拍易芯宇脸颊两下,眉头稍微有了颤抖,还没睁开眼睛,眼泪就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念叨:“妈妈,妈妈……”
此时,所有人的情绪都显得很低落,回到秦家之后,老李接连询问我们张雅的状况,我们一个个呆若木鸡,我在天台之所以放走丁婕,原因很简单,利用张雅这副肉身,丁婕还会再来寻找易芯宇,所以,从目前来看,张雅是安全的。
至于怎么营救,还要看看秦绝的注意,冷冷地表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态势,给出的回答更是简单明了,“自作自受!”
第二天,松海市大乱,铺天盖地的恶性杀人事件,已经把公安局忙得焦头烂额,所有民警加班加点,报纸媒体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一位代号为松海女魔头的人身上。
中午,我们在吃饭的时候,看着电视里转播的消息,案例一:某家三甲医院内,在大厅等待缴费的排队病患,长队如龙,忽然有一名女子,手持一把利刃,走到一个中年男子身前,对其脖子就是一刀,动作干净利落,人群在慌乱的时候,这名女子稳如泰山般的逃离现场。
案例二,早间,某外企门口,一名男子,刘某,三十六岁,该企业高管,下车时,被一陌生女人用匕首隔断颈动脉。
案例三,某饭店老板,早间在上班时间,被人抹了脖子。
案例四,案例五。
直到中午,一共发生五起命案,而且还在继续,无论案发现场,有没有视频证据,在该现场附近的监控画面内,都能找到这名女子的身影。
秦绝听着电视的声音,冷冷地说道:“小宇的情况怎么样?”
老李撇着嘴摇头,“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刚才我叫她吃饭的时候,也没说话,如果不让她们母女见一面,恐怕这孩子要留下心病了。”
新闻继续报道,“未避免市民造成恐慌,请大家注意出行安全,留意可疑人员,如有相关线索,立刻通知公安部门,下面是监控画面拍摄到女嫌疑人的样貌。”
我和胖雷都放下碗筷,走到电视机前,看着即将出现的嫌疑人画面。
秦绝在饭桌上叹了口气,冷冷地说道:“不用看了,杀人者是张雅。”
电视机中,画面的女子,目光呆滞,表情木讷,已经被警方锁定,目前正在排查当中。
我也是无奈叹了口气,坐回到桌上,问着:“秦大师,是小宇的母亲为了和她女儿见一面,故意制造这么多起命案?”
秦绝冷漠的点点头。
我和胖雷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胖雷甩了甩脑袋,“这个女人真够狠的,看来没有留下她的必要了,秦大师,您该出手了,直接把她灭了算了,不为别的,只为松海市人民群众的安危着想。”
胖雷讲完大道理,秦绝眼中起了波澜,转过头,带着佩服的眼神看着胖雷,也不说话,一直把胖雷盯得发毛,双手互相搓着,“那个,秦大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看,上回是我和丈母娘第一回见面,救她也算人之常情,和丈母娘搞好关系,我这么做不算过分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