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着贤妃的话,眼里眯成了一条线,看着贤妃,眼神之中尸骨有些疑惑。
贤妃被皇帝看的有些心虚,纵然皇帝如今老了,可到底是做了几十年的皇帝,这威严的帝王之气不是老了就消失的。
好在贤妃也是在后宫之中混迹了这么多年,虽然皇帝的眼神带着施压的目的,好歹她还能够淡然处之。
气氛一直的这样僵持不下,良久之后,皇帝菜重新的那起了年前的筷子,享用着即将冷掉的美食。
见此,贤妃这才松了一口气,同皇帝用起了午膳。
墨钧灏的王府之中,墨钧灏方才一不小心得罪了顾倾城,导致现如今他被顾倾城锁在了门外面,只能眼巴巴的坐在门口,等着顾倾城什么时候不气了。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不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啊,到底也是个男人,自然会有男人该有的情绪了。
顾倾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突然的听闻外面似乎没有了什么动静,想着墨钧灏应当已经离开了,便准备出去。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见外面果然没有了墨钧灏的影子,顾倾城的心里面划过了一丝的失落,已然没有了方才的那种庆幸。
突然之间,一个修长的手臂将她给捞到了怀中,顾倾城惊呼一声想要动手,待到闻到了墨钧灏身上那股悠然的清香之后这才放下了手里面已经备好的毒药。
“你不是走了吗!”顾倾城隐隐有些欢喜,但是又想到方才墨钧灏说的那样露骨的话心里面多少有些抵触。
“怎么办啊,倾城,你身上真是越来越好闻了!”墨钧灏把玩着顾倾城的发丝,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心里面十分的满足。
顾倾城闻言,脸颊依旧不争气的红了一些,却没有说话。
然而,总有人喜欢打破这样的祥和宁静的气氛,只见不远处在白天也依旧穿着一身黑的木来到了墨钧灏的面前,对两个人这样的动作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自在。
他是墨钧灏专门训练出来所有黑衣人之中最强大的,之前一直没有出手时因为他还有车的人物,现如今,墨钧灏回来了,木自然有事情做了。
只不过,虽然他本人但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反倒是墨钧灏,看着木的目光透着冰冷的意思,送来了揽住了顾倾城纤纤腰肢手臂,看了一眼木,示意他开口。
“殿下,这是林越的状词!”木面色坦然的将怀中的一个信封掏了出来,交给墨钧灏。
顾倾城同墨钧灏两个人将其打开一看,上面的状词竟然没有一句话牵扯到皇后自己皇后的党羽,显然是专门被人处理过的状词。
而且灵越的押画的有些凌乱,那红色的印泥都已经沾染到了旁处,虽然不是很明显,若是你仔细看却也依旧能够看出这是被人强行的按压上去的。
墨钧灏看完了这份状词面色便有些阴沉,直接的用内力将这封信给震的粉碎。
“看来,天牢里面也有皇后的人!”皇后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一些,暗杀没有能够解决了林越便准备让林越强行的被砍杀,这样就就能够洗脱嫌疑。
这个皇后,倒是真的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皇后在朝堂上面的势力不少,有人潜伏在了天牢之中或者是这次的审讯之中也并非是没有可能,你们若是要想让林越供出皇后,只怕会有些艰难!”
顾倾城皱着眉头,也感觉到了这件事情似乎有些棘手,他们既不能够明着插手,暗着却又会暴露,还真是有些难做。
“无碍,你记住了,他们若是在有这样的状词,便偷过来毁了,没有了状词,终究是没有用的,他们又不能够经常的用酷刑,总会露出手脚的!”
墨钧灏邪肆的一笑,说出了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皇后那边,终究是想要快速的解决了林越的。
如今暗杀不成,这明着严刑逼供也不成,只怕过些日子,便是会着急了,一着急,自然会露出手脚来的。
顾倾城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俊美邪肆的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墨钧灏的法子直接了当,只怕皇后就算是知道这状词没有了是墨钧灏做的手脚,也不会说出来的。
毕竟,他们还要考虑到自己做的这个小动作,会不会让皇帝疑心!
“是,殿下!”木答应了一声,随即便准备离去,却又突然的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又折了回来。
墨钧灏见此,好看的眉头不禁皱的紧紧的,看着自己眼前一身黑的木,似是有些懊恼。
“殿下,属下昨日在巡查这份状词的时候,好似发觉了这件事情同敬武侯有关!”
木突然的想起了昨日在天牢的时候,一个披着黑色披风声音有些苍老的女人同专门查这件事情的尚书大人在讨论什么敬武侯的事情。
心里面总觉得不太对劲,便直接将昨日听到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敬武侯本就同皇后一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不过,听你这话,敬武侯夫人和那礼部尚书好似有些奇怪啊!”这件事情应当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敬武侯同自己的夫人相敬如宾,可是木却说这敬武侯夫人同礼部尚书在讨论什么下药刺杀的事情,这样看起来,着实有些奇怪。
虽然并没有说到刺杀谁,下药杀死谁,但是终归让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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