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已久的事, 终于发生,内心瞬间被喜悦充盈。
无论是蒋经年, 还是夏澜笙, 其实都在期待这一天。
一个生理正常的人,不期待那才叫奇怪。
仔细算来,夏澜笙克制自我的时间比蒋经年还要久, 她从怀孕到现在, 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夏澜笙情绪高涨中,她努力回想, 她居然长达几年没有进行过亲密的身体交流。
如久旱逢雨的甘霖, 终于遇到了滋润之源。
夏澜笙闭着眼睛, 耳边是厚重的呼吸声, 她分不清那是自己的, 还是蒋经年的, 亦或是他们一起才会让静谧的夜晚被惊扰到了。
掌心温柔,宛如带着一片春意,所到之处, 驱散了整个寒冬的料峭。
夏澜笙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 她眯着眼, 似是回到了细雨绵绵的春天。
春雨贵如油, 今天男人降下的这场春雨, 对她来说也是格外珍贵的。
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过亲密, 身体格外不争气, 顷刻间就缴枪投降,夏澜笙羞愤之余又有些兴奋。
小脸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听着春雨的节奏渐渐密集, 和风细雨也渐渐转成了中到大雨。
骤雨初降, 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夏澜笙难以承受。
脑子里下意识是想避开,但整个人却诚实地迎了上去,欲拒还迎让男人心花怒放,他伏在小姑娘的耳边低语:“阿笙,你怎么那么可爱。”
夏澜笙羞恼,由着你欺负,可不是可爱么!
大雨正酣,夏澜笙的心底渐渐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还夹杂着一丝畅快。
心境上的不同,导致感官上的完全改变。
夏澜笙依稀记得他和男人间的第一次,她是在一种复杂而又难以言喻的心境下完成的,如今的她,是全身心放松自己,让自己去迎接这一切的到来。
如果说原来是痛并快乐着,那么现在就是快乐。
快乐的人不只是夏澜笙,男人更快乐,他压抑已久,如今得到机会释放。
蒋经年同样记得最初的经历,他初经人事那一天,小姑娘在他怀里婉转承欢,他内心里关押已久的洪水野兽被释放了出来。
后来的后来,多少次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宁可在书房强忍,也不敢回房间,生怕他会变成一只恶兽,只知道欺负小姑娘。
男人的力气似乎是用不尽的,夏澜笙感受着风口浪尖的暴风雨,比以往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要猛烈,她有些难以抵挡,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的“兵败”,她低低地求饶,男人却不肯放过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不知是第几次,夏澜笙感觉自己原本是一块冰山,现在却融化在暖阳之下。
太阳的温度燥热,不由得她控制,她不受控地一点点融化,最终化成一潭春水,融入了大海,整个人身心畅快,那种感觉让人为之着迷。
夏澜笙最后在烈日骄阳下入睡,男人不忍心再继续,他低头亲吻小姑娘的面颊,开始做善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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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的放纵,夏澜笙第二天腰酸腿软,清心寡欲那么久,突然开荤吃得那么撑,整个人有些难以抵挡。
夏澜笙早上不愿起来,半躺在床上休息,蒋经年抱着儿子,儿子手里捧着一碗粥,“妈妈,吃粥。”
大年初一,正常该吃饺子,但夏澜笙实在没胃口,只能就着小米粥吃点小咸菜。
“饺子多少吃一口,是那么个意思。”男人将儿子放到客厅,周嫂陪着孩子玩耍,他端着饺子进了卧室。
夏澜笙抬手轻轻打了男人的手臂,“都是你。”
今天原计划是要回蒋家,夏澜笙身体发软不说,脖子上的吻痕挡也挡不住,她想抬腿踹人,却腿软得根本抬不起。
夏澜笙好不容易蹬腿两下,男人擒住脚踝,她连挣脱的力气都没了,“乖,阿笙,有力气蹬我,不如吃点东西。”
“那今晚不回你家了,明天再说吧。”夏澜笙勉强吃了两个饺子,倒头继续睡觉,男人趴在床边,凑过去亲了一口。
夏澜笙起初不打算理,但男人变本加厉,亲了一口又啃上了,她眯着眼抬手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男人的脸,啪的一声。
男人也不恼,宽大的掌心覆在女人的手背上,轻柔地哄道:“好阿笙,你睡吧,我看你睡。”
“不用你看。”夏澜笙无力地推搡,“你看一会又要占我便宜。”
“我保证我不占便宜。”男人举起手宣誓似的,夏澜笙实在困倦,眯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渐渐的,蒋经年听见夏澜笙匀称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熟了。
男人偷偷起身观察,小姑娘睫毛低垂的样子又乖又可爱,看得他心里直痒,他慢慢起身,唇吻印在脸颊上。
这次特别注意力度,蒋经年偷亲,夏澜笙也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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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下午,蛋卷犯困要睡觉,谁也不让哄,非要妈妈哄他。
蛋卷爬上床,拱来拱去,把夏澜笙拱醒了。
“蛋卷,怎么了啊?”夏澜笙迷瞪眼,睡觉睡得不止饥渴,一睁眼觉得口渴难耐。
“妈妈,宝宝困。”蛋卷蹭到夏澜笙身边,夏澜笙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到了蛋卷该睡觉的时间了,“来吧,妈妈抱着蛋卷睡。”
男人端着吃喝进来,夏澜笙只喝了水,“不要吵我,我陪儿子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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