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提到了自家大帅,那把总微微一愣,道:“是有如何?”
李毅冷声道:“既然是的话,就让你家总兵亲自过来。”
“让我们总兵亲自过来?”把总怒极反笑,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李毅,道:“小子,你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快快滚开,不然阻挠办案,也将你抓回去。”
李毅并没有退开,道:“我再说一遍,让张可大亲自过来。”
把总闻言大怒道:“本想放你一马,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跟爷回去,好好招呼你。”
说完对着手下道:“把他抓起来。”
旁边的军卒作势就要上前,但是朱齐龙压住腰刀上前一步,他们纷纷被朱齐龙身上的煞气震慑,不敢稍有动作。
李毅一脚踹翻面前的把总,冷声道:“都给我滚出去,再敢硬闯,定要让你们吃苦头。”
把总被李毅一脚踹中胸膛,只觉得肋骨都要断了,不由大怒道:“杀,给我杀。”
宅院门前突然大乱,官兵大喊:“弟兄们操家伙。”
官兵人多势众,又自持在办差,本以为可以一举擒获李毅等人,没想到这群人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跪地求饶或一哄而散,反而抽出兵器就冲了上来,他们三五成群,相互配合,而且下手极狠,眨眼的功夫就有十几个官兵被打翻在地,举着棍棒追着一大群官兵打。
官兵也被打出火气来了,大吼着招呼后面的军卒上来,这样一来,辅国社的护卫就势单力薄,无法打败这么多的官兵,只能步步后退,结阵自守。
李毅冲过去,一脚踢翻一个官兵,这时候有两个官兵持刀扑过来,李毅躲过兵刃,脸上露出一丝冷厉,直接一拳打在军卒的胸口,把他打得临空飞出去两三米远,剩下一个军卒看着同伴被打飞,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李毅抓住他的衣领将其举起来,转过身冲着那个被踢翻的军卒冷笑,将手中的军卒扔向他,两人撞成一团,惨叫连连。
李毅的打斗力量感十足,旁边的官兵都不由望过来,暗暗咂舌。
把总见了大声的呼喊军卒过来支援,李毅毫不畏惧,捡起地上的木棒就冲向官兵,木棒毫不留情的向着这帮军卒身上揍去,他快如山巅,又势大力沉,军卒被打的抱头鼠窜,哀嚎连连。
很快,官兵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大呼小叫着扭头就跑,李毅正想追杀,把总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挥动腰刀大喝道:“老子砍了你。”
李毅冷冷的躲过刀刃,刚刚打斗的时候双方都留有分寸,而这个把总现在却是想要杀了自己。
李毅的眼神无比的冷厉,抓住把总的手腕猛然一扭,那把总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铁钳抓住,根本无法挣脱,刚想破口大骂,只感觉手腕猛然有一股巨力,然后骨节被硬生生的扭断,惨叫连连。
凄厉的惨叫让旁边的官兵们更加恐惧,他们也不敢上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把总受罪,几个军卒居然还笑出了声。
松开疼晕过去的把总,李毅对着这帮官兵道:“将他带回去,要是有人问打人的是谁,你们就说是安新李毅。”
官兵们面面相觑,他们一轮了几句,一个年长的军头道:“敢问阁下可是那打遍辽东无敌手,连杀两位建奴贝勒的鬼神李毅?”
李毅倒是没想到登州也有人知道自己的事迹,闻言点点头道:“正是。”
军头闻言立刻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道:“小的们该死,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说完看向后面还满脸不知所谓的军卒,怒声道:“你们这帮混账,还不快跪下来认罪。这位就是建奴嘴里的鬼神李毅,也是我大明四品大员,皇上器重的大臣。”
听到面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人居然是四品大员,原本满脸无所谓的官兵们顿时害怕起来,纷纷跪在地上。
李毅见了走到那名军头面前道:“你回去之后告诉张可大,让他好自为之。”
那军头听了连忙叩首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照办。”
李毅点点头,让他们离开。
军卒离开,李毅却没有返回宅院,而是走到了远处一个轿子旁。
朱纯明见自己已经被发现,索性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走出来,看着李毅道:“李子正,你可不愧是我大明勇将,力冠三军,今日我可是见识了。”
李毅面无表情的看着朱纯明,道:“三爷,你我都是明白人。昨日让马三放火,今天又找张可大的人来找我的麻烦。”
朱纯明见李毅毫不客气,索性也不再假客气,直接道:“李毅,昨天晚上马三没有回去,是不是被你抓了起来?”
李毅闻言冷笑道:“笑话,三爷可是有证据?”
朱纯明见李毅不肯承认,脸上更加恼怒,咬牙道:“李毅,识相的就快点将马三交出来,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
李毅闻言道:“我自己倒不倒霉是不知道,但是三爷你怕是大祸临头,居然还不明白。”
朱纯明听了满脸凝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毅冷声道:“这个马三,乃是白莲教的余孽。你居然敢勾结反贼,实在罪该万死。”
听到这个消息,朱纯明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满脸惊恐的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马三是成国府的家生子,如何能跟白莲教牵扯上关系,你这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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