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帮?”
淳嫔面露惊讶。
她能怎么帮他,难不成还叫她去同娴妃争论不成?
就她这样子,哪里能斗的过那荣宠正盛的娴妃。
她避她还来不及呢。
“娴妃设计陷害儿臣,让儿臣不得不娶了陆容雅,母妃可知这其中缘由?”
“这……”
淳嫔自是不知。
大皇子提点道:“陆容雅可是她的妹妹,同是陆家人,母妃就不想,她为何狠得下心对自家妹妹出手?”
这次若非是陆喻找上他,要他担下此事。
换做旁人,只怕早就要把陆容雅和男子私会的事捅出来,如此一来,陆容雅一个闺阁女子, 又早有未婚夫婿,落下与人私会的名声,还能有活路?
“她为何要害她的亲妹妹?”
淳嫔想不明白。
“母妃以为呢。”
大皇子冷哼一声。
“母妃想想,她这样做,目的是何。”
“她是想……解除那婚事?”
大皇子点头。
“可,这于她有何好处?”
大皇子不语,淳嫔皱眉凝香。
好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瞪大眼睛。
“难不成,她是想……”
“母妃猜对了。”大皇子笑的很冷。
淳嫔脸色一白。
“怎么会,娴妃可是皇上的人,她怎么敢……”
怎么敢对旁的男子生出不该的心思。
这对她而言,简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大皇子见淳嫔已经想到了,便自然而然道:“儿臣听陆容雅说起过,娴妃她尚未入宫前,就与谈太傅不清不楚。”
“所以,儿臣过来找母妃,就是想让母妃帮儿臣一回。”
淳嫔看向他。
“你,要我如何帮你?”
大皇子笑了笑道:“她陆容娴既然敢做出这种违背父皇之事,儿臣这个做儿子的,总要让父皇知晓,可不能被那不知羞耻的贱妇蒙在鼓里。”
“母妃在父皇眼中可是最乖顺不过的,此事由母妃来说,父皇定是会听信的。”
说完,他眼神狠戾。
莫说那陆容娴对谈宁昔本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便是没有,他也要给她安上这个名头。
不过此事倒也不急。
他得好好计划一下,确保不会出现纰漏。
……
淳嫔从老皇帝的寝宫出来,她已经许久未曾进过这寝宫了,出来时只觉自己已是命去半条。
出来时,腿都是软的。
倒不是老皇帝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吓的。
她平素最是胆小怕事,这一会儿却是要她去告状。
而且告的还是娴妃。
“皇上,臣妾对您一片忠心,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臣妾不敢有欺瞒。”
她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完这话。
不管如何,她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若他还是不听,那她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爱妃有心了,此事朕已知晓。”
也不说信与不信,只是在她说完后,这样问她。
“爱妃是如何得知的。”
他那阴沉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淳嫔只是想起来都禁不住颤抖。
最后,她把大皇子教给她的话都说了,他便让她退下。
她这边刚出了殿门,就听到里头传来声音。
皇帝命人去将娴妃叫来。
淳嫔低下头,在宫婢的搀扶下,快步离开了。
……
这是隔了半个多月后,陆容娴再度接到皇帝传召。
身子上的痕迹用了药膏之后已经淡去了很多,但到底没有好全。
按照若在以往,老皇帝不会才隔这么久就又传她过去。
一时因为次数多了没有新鲜,而是因为,他不喜欢看到她身上还带着痕迹。
他最喜欢就是看她身上光滑无痕,这样他在上面印上痕迹才更有成就感。
更别说,这青天白日的……
“皇上还有没有说其它的?”
陆容娴问前来传召的太监。
却见他摇摇首。
不过那太监倒是也会权衡利弊,又觉得娴妃日后指不定会到什么位置,因此对她还算客气。
“皇上倒是没有说别的,只是在这之前,皇上刚见过淳嫔娘娘,奴才瞧着淳嫔娘娘走时脸色不大好……”
话就点到即止。
剩下的就看她自己如何想了。
……
陆容娴进了内殿,便瞧见穿着寝衣的老皇帝正对着他平素最喜欢的那只金丝雀的笼子,瞧的入神。
“皇上。”
陆容娴走上前,跪在地上,轻声唤他。
“爱妃来啦。”
老皇帝扭过头看向她。
“过来瞧瞧这只雀儿,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闹腾的厉害。”
“是。”
陆容娴站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谁知,她还没走到他身前,就听到刺耳的一声雀鸣,一抹温热溅到了她的脸颊上。
再一看,那只原本还活动乱跳的金丝雀直接被锋利的刀子刺中,眼下正躺在笼子里,不时地抽搐着,鲜血已然溅满了笼子。
“皇上,您……”
“朕看这雀儿怕是瞧见了外头的什么新鲜了,竟老想飞出这笼子,既然它如此不知安分,那朕留着它也无用。”
说着,抬头看向她。
“朕要它死也死在这笼子里,想飞也飞不出去。”
“爱妃以为,朕的做法可是妥当?”
那双满是浑浊苍老的眼睛里竟隐隐透射出凌厉,让陆容娴心下一颤。
“皇上……”
“嗯?爱妃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她低声答道。
“此话当真?”
老皇帝将那把沾上血和羽毛的刀子拿起来。
然后,贴上了她的脸颊。
陆容娴一惊。
“朕还未曾对爱妃说过,爱妃的这张漂亮脸蛋,朕最是喜欢。”
“所以每回,朕都不舍得伤了它。”
陆容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手开始不由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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