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
陆容娴暗自握紧衣袖。
“臣妾身子有些不适,恐不能让皇上尽兴,皇上若要人伺候,可以唤其他人来……”
老皇帝却并不理会,只道:“将衣服脱了。”
陆容娴身子一颤,想要拒绝,可还没开口就听到老皇帝不悦的声音。
“别让朕再重复一遍。”
许久,她终是放弃抵抗,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她身上的衣裳件件落下,直至只剩里头的亵衣。
老皇帝最喜欢看女子穿成这样,不需要全部脱下,因为他说这样半遮半露的才最是令人心痒难耐。
“朕最近新得的好东西,刚拿到手就想先给爱妃用,其他人还没尝过这滋味呢。”
他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她。
“打开,涂在身上。”
陆容娴接过那小瓶子,没有拒绝。
像是同以往每一次一样,她打开瓶子,细长的手指穿过衣襟,将里面的东西涂抹在肌肤上。
果然,过不了多久,她就觉得身上开始发热,而后,蚀骨的痒便从肌肤一点点开始蔓延至全身,她咬住嘴唇,努力抑制自己想要溢出口的声音。
老皇帝看着她身子难耐地发颤,又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一根花纹精致的鞭子。
老皇帝手头的东西有很多,可他最喜欢用这条鞭子。
因为这鞭子上头有倒刺,每次打在人的身上,都会刺进那柔嫩的肌肤里,抽出来,会使人的痛苦更加延长。
他喜欢这样看女人不能反抗的痛苦。
这样才能让他无处抒发的郁气得到平衡。
这是老皇帝的秘密,除了他贴身服侍的内官们知道,也就只有陆容娴和其它几个小妃嫔知道内情了。
小妃嫔地位低微,人微言轻,为了活命,自是不敢多说什么。
而陆容娴却是老皇帝看中的可以在他身后接下太子的人,以他来看,就是为了以后,她也不会多嘴一句。
所以他才宠她。
以至于让那些有位分有子嗣的女人们妒忌万分。
因为她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被他召幸过了。
但她们却不知,每次被召幸,对陆容娴而言都是一场折磨。
不能对任何人言说的折磨。
这时,药效已经彻底发作。
陆容娴抱着双肩,瘫软在地,不时地扭动身子。
“爱妃可是等不及了,别急,朕这就让你舒服。”
老皇帝表情狰狞着,拿起鞭子猛地抽向地上那娇软的女体。
“啊……”
皮肤被鞭子抽打的一瞬,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紧接着又是一下接着一下。
轻薄的亵衣早已被抽开,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每次鞭子抽下再甩开,都会印上一道布满血珠的红印,她没办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手心里紧紧攥着那枚玉佩,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破碎□□。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再忍忍,再忍忍……
她还有他。
他说了,想要娶她……
她就会信。
所以,她必须要忍。
很快,很快就要结束了。
结束了就好了,等到一切都结束,到那时,她一定会把自己所受到的所有屈辱,都一一还回去。
天将明时,紧闭一夜的寝殿门总算开了。
不多时,已是被折磨一夜的女子便被送了出来。
在老皇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小心地将陆容娴送上轿撵,虽然她此刻已经被包裹的严实,可脖间偶然露出的肌肤上还是让他瞧见了些红痕。
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一夜里头可是遭罪了。
旁人不明白内里的腌臜,他可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哪里能不晓得。
别看这娴妃平日里最是受宠,什么好的新奇的宫里头都是独一份,其实啊,这私底下受的罪可是多了去了。
这男人,没了那能力,和太监也没什么两样。
他自入宫起就是这幅不健全的身子,自然了解他们这些人那心里有多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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