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岁言看了他一眼：“肤浅。”
苏墨站起来道：“那我重新说，姬凝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在很多方面的见解都为南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尤其是医学方面。”
钟岁言点头。
苏墨却冷笑：“那又怎么样？到底是个女人，最后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遍体鳞伤？不然她的成就仅仅是一个宠妃这么简单吗？”
钟岁言一顿，抬头看了萧墨一眼：“你说的倒是没错。”
苏墨道：“施落和卫琮曦就是彼此的软肋，你想控制施落就拿捏住卫琮曦，想拿捏卫琮曦就拿捏住施落，就是这么简单。”
他自嘲的笑了一笑：“感情真是件奇怪的东西，只可惜我们两个很难体会到。”
钟岁言盯着苏墨，他发现自己之前小看这个儿子了，而且有点看不透这个儿子了。
钟岁言把书放在桌上，问：“你真喜欢这个公主吗？”
苏墨倒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石板问：“那你真的喜欢武青兰吗？”
钟岁言嗤笑了一声，关于喜不喜欢武青兰他没必要跟这个儿子说。
“目前一切进行的还算是顺利，用不了不久，我的心愿就能达成了，到时候，我要亲手杀了他，挫骨扬灰才行。”
苏墨看了钟岁言一眼，转头继续睡了。
……
回去的路上，卫琮曦和施落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很快回到了府里。
“我有话说……”
“我有事…”
两个人同时开口。
施落道：“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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