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慢慢停在她的腰间,她也感受到了,只是不知为何,她没有意识去反抗,或许是被他的眼神所迷惑吧!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意寓,却是世间最强力的咒术。她的嘴唇不自主地张开了又慢慢合上,随之,他也受到了感染。
一滴水从她的发尖滴落,顺着锁骨流了下去,接着又是一滴,却滴在他的右手上。
他缓缓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松开了她的手腕,左手却将她拉向了自己的怀抱。
当他的五官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她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便抬起双手准备推开他,可是秦慕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只是在此刻,他的大脑已经完全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身体似乎自主做着想做的事。
也许,这就是由植物神经所控制的本能吧!
她的双唇是那样的柔软,红嫩似刚刚成熟的樱桃,还闪着清晨的露珠,让他忍不住想去品尝。而那樱桃的细微颤抖,似乎也是在召唤着他来采摘。
这个吻,先是轻轻的,这种碰触只是刹那而已,比流星消失还要短暂,变成了席卷两个灵魂的惊涛骇浪。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揽住了他的脖颈,这样的动作,让他接下来的行为更加失去控制。
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月亮也疲倦了,躲去云后偷懒打盹,洒进屋里的月光,同时也渐渐暗了下去。
正当他的吻停在她肩膀时,一直坚守阵地的浴巾不合时宜地滑落了下去。
她感觉到了,虽然不是因为突然的凉意,而是因为压在自己腿上的浴巾的重量。
她惊醒了,低头便看见了他的无法,让她完全明白了此时的状况。
而秦慕枫,依旧沉浸在情绪所带来的愉悦之中,并没有意识到其他。
浴巾滑落,这让聂雨晴突然醒悟了过来。
天哪,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再低头,秦慕枫的头顶便进入了她的眼底,还有她自己的身躯。
很快的,她双手扶起他的肩,与他直视。
而秦慕枫,突然被人从这幸福中拉出来,显得那样的莫名其妙。
她松开他的肩膀,赶紧把浴巾拉起来,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站在床边,无力再面对他,只有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下。
秦慕枫此刻也清醒了,刚才的一切闪过他的脑海,令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他支吾着,不知说什么好。
“你,出去吧!”她低着头说道。
“啊,哦!”他不知所云,起身立刻走出了客房。
客房的门关上了,她才抬起头,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刚才这件事,算是她这一生最后悔的几件事之一了,真是欲哭无泪,想找个地洞都没处找。
屋里的人是如此,站在门口那个也是心情复杂。
原本是想进去跟她开开玩笑,戏弄她的,没想到被她当成色狼揍了一顿,而后面事情的发展,更加偏离了最初的设想。直到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两个小时,他都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不过,如果他是失误了的话,她为什么也两个人各自思考、反省,却始终没有的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聂雨晴便去敲他的门,想跟他说自己要回去的事,因为她今天还要加班。
他开门的刹那,四目相视,昨夜的场景同时窜入两人的脑海,竟觉得尴尬不已。
“你,有什么事?”过了好一会,他才问。
她别过脸去,不敢看他,便把自己的来意告诉给他。
“呃,你进来先坐一会,等我一下。”他说,很显然他还没有起床,虽然两人昨晚都没怎么睡。
经过昨晚的事,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种难以言语的奇怪,完全无法像过去那样随意讲话、开玩笑了。
告别了家人,秦慕枫和聂雨晴一起离开了。虽然他经常不回家住,可是,家人还是希望周末能够留住他,不过看起来是不行了。
在秦家人的心里,每个人都打着个问号:这个聂雨晴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把秦慕枫给收伏的?难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究竟事实是怎样,秦家人暂时还是不甚明了。而两位当事人也是有些稀里糊涂,总是听说有人假戏真做,他们不会也走上那样的道路吧?万一真是那样,到底是自己所愿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
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正确的:浴室,的确是一个家里最具危险性和杀伤力的地方!
到了她的楼下,还没有下车,他便说:“那个,昨晚的事,呃,是失误,对吧?我们,我们,不算是违约了吧?”
她低着头,重重点头以示同意。
“那样的话,我们,我们以后还是,还是尽量,呃,你明白吧!”他尽力搜索着可用的词汇,却是觉得那样的苍白。
“嗯,那,那你就不用上去了,不用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溜出了车子。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秦慕枫的脑袋垂下,抵在方向盘上,不停地撞自己的脑袋。
都是冲动惹的祸呀!
回到家中,那件“意外”依旧占据着聂雨晴的大脑,想要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工作。
然而,当她给自己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坐在电脑前工作时,每过一段时间,昨晚的场景就窜了出来。现在,那些情形不仅仅是只在她的脑海中出现,而是在电脑上。而她,正是在自己的电脑上观看一场煽情的表演,只不过,演出的主角是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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