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晓玉白感觉越来越怪异时,眼前突然一颗奶糖,
大白兔牌的,听说华国那边断货好久。
盯着那颗奶糖,晓玉白什么都忘了。
毒枭摸摸他的脸:“吃了刷牙睡觉,十点去机场。”
晓玉白点头:“嗯。”
见人这么听话,毒枭淡淡笑了,剥开奶糖喂人嘴里,抱着去十八层。
尼非看地一愣一愣的,半响后,说:“奶糖有这么好吃吗?”
很久没回来,他还不知道晓玉白喜欢吃奶糖的事。
甲尤想也不想回答:“好吃。”
阿柄笑骂:“好吃个屁,腻死老子了。”
当时看甲尤吃的回味他尝了一颗,甜的牙齿疼,可不是腻死人。
毒枭说是抱晓玉白上去睡觉,到了上面,一脸严肃把人放床上,说:“你一个人在邹和那儿也不方便用玉势,但药膏必须每天抹。”
晓玉白:“嗯...”
把被子盖在人身上,毒枭开启话痨模式:“要好好吃饭,不能挑食,我给你留点钱,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奶糖可以吃,一天最多两颗,如果让我发现你多吃...”摸摸人的脸,笑道:“弄死你。”
这个弄,有非常暧昧的含义。
晓玉白:“......”睡什么觉,都吓醒了。
紧张闭上眼准备睡觉,下巴突然被毒枭捏住:“别睡,陪我说说话。”
睡觉果然是说着玩的,无奈睁开眼,晓玉白问:“说什么?”
脱鞋上床抱着人,毒枭说:“两年了,我们还没好好了解过。”
晓玉白:“???”
毒枭亲吻他的耳垂,看似暧昧的动作,眼神却有点冷:“你家住哪儿?父母做什么的?谈过恋爱吗?喜欢过什么人?”
“......”他该庆幸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人吗?
“我家在首都,父母曾经是做生意的,后来破产....”顿了顿,迷茫的揉着额头,继续说:“也许是性格原因,我喜欢不上任何人。”
喜欢不上任何人?
“......”毒枭胸口憋了一口血,生硬问:“喜欢我吗?”
这问题...
晓玉白莫名抖了下,害怕的喉结上下动,小声说:“喜欢...”前几天的事太可怕,不喜欢也必须说喜欢。
即使知道是假的,毒枭还是笑了。
明明说的互相了解,到了这,毒枭没再说话,用很大的力禁锢着人,黑色的瞳孔中翻滚着各种情绪。
晓玉白:“......”胳膊疼...
静默无语,时钟滴答滴答的响,转眼到了十点。
去机场的路上没人说话,验了机票进候车室,让甲尤阿柄看上人,毒枭去吸烟室。
点上烟,他打通了邹和的电话,声音嘶哑:“帮我两个忙。”
对面邹和微笑:“好。”
也没问什么,就答应了。
深深吸了口烟,毒枭说:“这第一件事,我需要一亿。”
邹和爽快答应:“好。”
又吸了口烟,透过吸烟室的透明玻璃看见晓玉白,毒枭久久凝视,眼神越来越阴鸷:“我送个人去你那儿,帮我照顾一段时间。”又想到自家那位长得好看,阴冷补充:“管好你的眼睛,别乱看。”
“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听到这句,毒枭放心的挂了电话。
这个老婆他知道是谁。
干这行的,和不知底细的人合作,有些事必须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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