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进来吧,西瓜都切好了。”
“要么这样,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政府工作人员有硬性规定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等到下次再来吃西瓜。”
“那好吧。”
那女人背着钟晚又做了一个手势,中年男子看过便渐渐收起周身戾气。
他的变化也被钟晚纳入眼中。
现在她无比庆幸,自己在进来的时候,为了更符合查电表工作人员的形象还在脸上搓了点草木灰。
看来那位“大姐”一时间没有认出自己。
昨晚和自己的那名伙伴转身就继续朝院里院外走去,半只脚已经踏出院门,却听到啪嗒一声笔掉了。
“等一下。”
“怎么了大姐,还有什么问题。”
钟晚此时心思千回百转,在衡量着如果自己被揭穿身份,会不会威胁到屋里人的安全,赵君及其女儿是不是被这伙人绑架。
可事实给不了她那么多的思考时间。
“你东西掉了,给你。”
那女人将笔捡起来给她。
钟晚伸手接过。
“你是不是有一个表姐?”
糟糕,露馅了。
双方人马瞬间一怒而起,你来我往,没两分钟又从屋里涌出几个青壮年。那位“大姐”就掩藏在人群后面坐镇指挥,院门很快就被关上。
钟晚看着院门儿被关内心着急,虽然他们身手好,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逐渐落入下风。
眼看就力有不逮,邢晔这边破门而入,他的身手再加上其余的组员,很快就将院子里的虾兵蟹将制服。
“不是让你停止行动吗,你怎么那么鲁莽。”
钟晚本来满心欢喜,听到这句带有责备语气的话,瞬间就像被浇了盆冷水。
“什么时候听到停止行动,摆脱是你先挂了我电话好吗。”
本来她是不会将情绪暴露在人前,但现在的确是紧张加委屈融合到一起控制不了。
邢晔也是一愣,因为他从来没有听到过钟晚反驳自己。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选择了一个千百年来男人都会选择的一个错误方法,逃避。
一转头去屋里寻找赵君的线索。果然在屋内的一个椅子上发现了一个断掉的绳子,旁边还有哭着的一个小女孩,跟照片中赵君的女儿一模一样。
那小女孩哭了一会儿便停了,好奇的瞪大的双眼。
面对穷凶极恶的刑犯,他有的是办法,但是面面对香香软软的小孩,毫无办法。
随后其余人也冲了过来,邢晔把小孩儿交托给其他人。拿着断掉的绳子沿着拖拽的痕迹追出去。
邢晔发现在院子后头还有个小门儿,立即撬开,钻出去,看到逃跑的二人。
其实在说出来之后,钟晚也觉得自己说话过于直白,可又扭不下来台阶。见邢晔追了出去,也跟着他后面。
那位“大姐”和叫做田忠的男人拉着另一个人,踉踉跄跄地沿着河岸向远处跑去。
田忠拉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赵君。
“快,快点,慢了,小心踹折你的腿。”
赵君双手被绑着绳子由田忠牵着,一步三颤跟着跑的都快喘不上气。
邢晔看到他们,立刻分出一组人穿过芦苇小道,从侧面迂回到正东堵截他们。
钟晚继续在后面,跟随大队伍追着他们。
“停下。”
现在那位“大姐”和田忠以及赵君母女都被他们团团围住,困在一个河岸边,无路可走。
“放开赵君母女。”
“你让我放就放,凭什么听你的。”
田忠手里拿着一把qiang,指着赵君。
犯人持有非法武器,倒在邢晔的意料之外。
“没必要因为李良才而葬送了自己,放了赵君。”
“哈哈,李良才,你们想象力真是丰富,不过事已至此,你们的想法我无权干涉。”
此时“大姐”丝毫不加掩饰,完全不像一个农村妇女的形象,谈吐间带着自傲,倒像是常年身居上位。
不光是钟晚,连邢晔听到的话心中一沉。
赵君披头散发脸上也带着青紫伤痕,眼角红肿像极了刚哭过的样子,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大姐”扫视四周,完全把赵君带出去已经没有可能,缓慢吐出三个字。
“杀了她。”
“不——”
田忠扣响扳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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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家。今天码好的稿件被吞,所以才那么晚才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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