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踩到最底,车速飙到最高,一路风驰电掣,跑到镇上最近的医院。
“医生医生......”
邢晔将她放在推过来的担架上,被医生带走。
抢救室门关上,灯唰亮起来。
总算送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时钟晚才发现邢晔肩膀上受伤,“什么时候被伤到的,你怎么也不说。”
经钟晚一说,疼痛的感觉又复袭击了他的神经。
邢晔眉头锁成个疙瘩,刚才一忙起来忘了。
钟晚看着伤口隐隐的往外渗血,一脸心疼的说: “快点去喊医生包扎,我陪你一起去。”
“你在这等着,我自己去就行。”
这点小伤,不至于两个人一起。
“那好,你快去吧。”
听到邢晔这样说也不多做要求,就乖乖的坐在门口等着。
“钟晚你怎么受伤了,这身上的……”
郝斌就看到钟晚手上和衣服上都是沥沥啦啦的血迹。
“我没有受伤,这不是我的血。”
郝斌紧张的神情立刻放松下来。
“郝斌,你来了,徐迟在哪。”
邢晔去前面包扎完回来就看到郝斌在和钟晚聊天。
“头儿,徐迟在李家屯控制现场,我先过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你这是挂彩了。”
邢晔一只手被绷带吊起来,身上还有几滴血迹,模样可怜见的。
“没事。”
邢晔本来是不想挂着绷带,但医生说好的快,也就半推半就同意了。
“邢队,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
钟晚头一次发现自己眼窝子那么浅,说了几句心里就受不了,鼻头发酸。
她想起来,如果不是自己非要下车,邢晔也不会分神,就不会让人砍了一刀。
那个半月形的刀自己看了都心寒,砍在身上得有多疼。
不对,半月形,好熟悉,白羽姐之前给自己打电话时说的死尸莫雅身上的刀口就是半月形尖刃造成的。
难不成.....
“邢队,要给徐迟说,让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半月形刀,这个可能是杀害莫雅的凶器。”
“什么。”
钟晚解释:“之前白羽姐告诉我的,莫雅腹部的伤口是一柄半月形刀具形成的伤口,邢队,你回忆一下,那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刀疤男是不是拿着一个半月形的刀砍伤你的。”
邢晔在脑海里仔细回忆一样,的确是。
“没错,可这又能证明什么,谁都可能有刀具。”
“没错,但是戾气那么重,敢给死人刨尸切割的必然不会跟普通人一样,我觉得他是第一个怀疑对象,而且也觉得村里古怪。”
邢晔听了钟晚分析,先跟徐迟打电话,让他去搜这个刀。该睡那个人叫李莽,控制住他以及村长李良才一家。
“收到。”
然后寒暄几句,徐迟关心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就立刻和带来的警务人员开始工作。
一边按照邢晔的指挥先将人控制住。
“没找到您说的那把刀。”
徐迟脸色一暗,眉头紧锁,对着李莽说道:“老实交代,把刀放在哪里。”
李莽回:“不知道,说的什么东西俺听不懂。”
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旁边高所长“好言”相劝,李莽非但不说,还一副你算老几的样子,软硬不吃。
拒不交代,徐迟心里本来就积压怒气砰的一声爆发起来:“找!就算把整间屋子翻个底朝天,也的找出来。”
徐迟走到屋外点了根烟,指尖一闪一灭,吐出个烟圈。
真么想到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会有聚众袭警的事发生,法律意识的缺失让处在山村里的村民受人煽动。
指尖感受到焯烫,猛吸一口,扔掉烟头,用鞋尖捻灭。
站起来瞬间,一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到他身上。
“谁—”
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徐迟追上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花布格子衫的女人踢踏个脏破露着脚趾头的布鞋,从旁边的猪圈里掏出来一把散发气味的东西堆在一起。
“哈哈,藏东西,藏东西。”
徐迟瞬间想起来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脸色不由一会青,一会白。
看着那女人,他觉的她神志有问题,只能怪自己倒霉。
“藏东西...藏东西...”
这疯言疯语倒是引起徐迟的注意,他记得李莽院子里就有一个化粪池。
“怎么又是你,你这个疯子,赶紧走。”
这家院子里的主人拿着扫帚驱打这个疯女人,“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来俺家,让你来......滚。”
“啊......别打......赵君知道错啦! 男孩可以玩什么?青蛙、蜗牛,还有小狗的尾巴。女孩可以玩什么?砂糖、平底锅等等的好东西。那我呢?我可以玩什么?可以玩很恐怖的游戏哦!哈哈哈哈。”
徐迟想上去问她知道些什么,一晃神,人就没了。
进屋看到李莽:“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你主动交代还是负隅顽抗。”
李莽死猪不怕开水烫,脸上的疤一竖,你能拿我怎么办。
徐迟交了个人,故意大声说话,让他听到。
“去搜那个化粪池,刀就在里面。”
李莽依旧面无表情,只不过双手微微攥紧。
徐迟知道对了。
果不其然,在他家后院的化粪池里找到那把刀,还有一个黑色塑料袋,打开一看是一块已经快腐烂的内脏,臭味不同寻常。
徐迟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马上打电话通知邢晔和技术科人员。
邢晔接到电话,“知道了,你先调技术科过去,我去通知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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