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晔的话好像一道惊雷劈醒了钟晚,她瞬间回过神来。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没有翟知行,只有钟晚,重生后的钟晚。
迈出自己的腿,自然的转进前面的小胡同。
一步、两步....
就是现在!
钟晚感觉眼前寒光一闪,侧身躲过背后捅过来的冷刃,反手一个擒拿,捉住袭击人的手臂,用力一震。
袭击人吃痛,手一松刀子掉入地上,见一击未成,转身就想逃走,使出吃奶的劲将钟晚使劲推到墙上。
天太黑,钟晚看不清楚周围,肩部一下子撞到墙上,一阵刺痛传来。
袭击人见钟晚被自己推到,转身就想逃走,反被邢晔率人堵在胡同里。
袭击人被捉,借着昏暗的灯光,果然是罗勤芳。
邢晔掏出警官证,“现在以袭击警察和教唆杀人两项罪名逮捕你,罗勤芳女士,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会由我同事记录,作为呈堂证供。”
上了车,徐迟发现钟晚左手手臂下垂的有些不自然,一脸担心的问:“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没事。”钟晚为了证明还活动一下,没想到一阵刺痛传来,“嘶——”
“快别动了,头儿,钟晚受伤了。”徐迟关切说。
钟晚这才想起来,应该是刚才和罗勤芳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背着筋了。
“没事,应该就是扭到了,我去上点药酒揉揉就好了。”
钟晚不想麻烦大家。
徐迟在一旁说:“那可不行,你还是去看一下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别大意。”
抬头不小心和邢晔的视线交汇,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看透一般,无处遁藏。
邢晔狭长的双眼扫过她,没有说话,反而跟副驾驶的郝斌交代一些事情。
路走着走着,钟晚疑惑,这怎么不像去警局的路。
“下车。”
钟晚愣住,叫自己。
邢晔见她没反应,又重复一遍,“下车。”
“哦。”钟晚这才反应过来,打开车门下了车。
这才发现原来是到了医院。
邢晔也紧跟着她下了车。
钟晚问:“我们来医院干什么,不是应该押送罗勤芳去警局吗?”
邢晔看了一眼,好奇眼前这个女人难道真是一点都不为自己身体担心。
“放你半天假,去包扎。”
钟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让自己去包扎伤口,低下头不由的脸上飘起两朵红云。
一开始还反对自己进组,还以为是看自己不顺眼,没想到也不是嘛,嘴硬的家伙。
去挂号,排队,很快就轮到钟晚。
挂的是骨科,给她看病的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医生,医生带着个老花镜,所有动作都像是慢镜头,一会左捏捏,一会右揉揉,最后下出结论,是撞伤导致的轻微骨裂。
半夜,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年轻女人来看病,还是这种伤。
护士在给钟晚上药的时候偷偷问:“小姐,你需不要报警,有什么顾忌可以告诉我。”
钟晚听后一头黑线,哭笑不得,合着自己被当成受害者了。
还记得自己包扎好出来的时候那个护士同情的眼神,现在再看邢晔,总觉得心头想笑。
邢晔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脸上有东西,怎么看她一幅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出了医院,邢晔和钟晚也就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警局。
邢晔说放她假,但她自己并不想,这个案子她想跟到底。
路上邢晔知道她的想法也并未拒绝,算是默许。
一到警局,钟晚就跟着邢晔前去审讯罗勤芳。
“罗勤芳,现在我们怀疑你教唆杀害秦浩和王月生以及袭警,请配合我们调查。”
罗勤芳一脸不耐烦,“杀人凶手干嘛找我,你应该去找王月生,覃桂芳和卢思琪,关秦总和我什么事,至于袭警,那是因为她错抓无辜,我是看不过,才替天行道,我没错。”
钟晚看着眼前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
邢晔说:“这三起案件都和秦紫兰有关,我们对她是合理怀疑,抓她进行询问,也是正常的法律程序,不要为你的袭警找借口。”
罗勤芳轻蔑的扫了邢晔一眼,并不答话。
钟晚现在也是满肚子火气,一张口就火花四溅:“端正态度,好好说话。”
但事实证明,效果并不大。
“我们已经得到证实,在秦浩死亡现场狐狸布偶上掌纹和你手上的一致,而且也都含有同样的遮瑕膏成分,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罗勤芳:“交代什么,我的确是袭警,你们可以告我,至于其他的,我交不交代有什么区别,你们不是已经猜到了。”
邢晔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们警官从来不用猜测判定一个人是否是杀人凶手,我们靠的是证据讲话。”
罗勤芳笑了,“靠证据讲话,那覃姐和思琪都已经认罪,你们为什么还要抓秦总,不是已经结案了,为什么还要调查。”
邢晔说:“我们当然要调查,虽然凶手已经找到,但案子却没有结案,我们发现有人教唆杀人。”
罗勤芳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钟晚:“很快你就知道了,我们从覃姐那得知,是你告诉她秦浩就是原来的秦正,是欺辱他女儿的那个人,同样也是你告诉卢思琪,王月生害她妈妈患上HIV,现在我们怀疑你是处心积虑告诉她们二人,目的就是为了铲除秦浩和王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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