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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和郝斌出了医院就分头行动,郝斌去调查卢慧珠,钟晚去王月生家再去看一眼是否有遗漏。
到了王月生家,还没进去就看到邢晔已经站在门口。
她三两步迎上去:“邢队,你怎么也在?”
邢晔:“重看一下案发现场。”
钟晚听后,满脸笑意,嘴角弯弯:“好巧,我也是,本来是要跟您打报告的,但您电话占机,我就先过来了,您不会怪我吧。”
邢晔没有看她,尽量平复自己内心的跳动,她太刺眼了。
这次他们仔细观察王月生的家,由于他们夫妻俩一个身亡一个在医院,只有卢思琪在家。
钟晚一进门首先入目就是一个供桌,上面敬拜着一个狐尾人身的神像。
邢晔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对鬼怪之事向来不信,但对于别人也不予置评。
卢思琪不好意思对他们笑笑,“他很迷信,不知从哪求来的狐仙,整天拜,希望可以给他转运,不光他自己还强迫全家拜,后来就成为一种习惯。”
钟晚这才明白。
到了厨房,倒是搜出来几样有趣的东西,自制老鼠药和那件红色防晒衣。
看来往秦浩水杯里下毒的人可以找出来了。
那件红色防晒衣被照射,显示有血迹反应。
一旁钟晚问卢思琪:“这件衣服是王月生的吗?”
“是,这是他最喜欢的,以前破的时候,总是要我妈给他缝补,这次不知为什么突然拿家来让我妈烧掉,我妈怕是一时喝醉的胡言,便先藏下了。”
钟晚将防晒衣和老鼠药都小心的收藏进证物袋里,扫视一圈,却被王月生我市书架顶层的东西吸引,可以看出还很新,她小心的将那些书拿下来,看清内容后大骇。
立刻将跑到邢晔那里:“头儿,你看。”
邢晔接过来一看,脸色也变得铁青,都是一些学生服的幼童杂志,最上面的还很新,下面的页脚都有些皱了,看来是经常翻阅的缘故,有些上面还有一些白色斑点,带点腥味。
一想到可能是什么钟晚昨天的饭都差点吐出来,这个王月生还能干点人事吗,恋童,家暴。
她来时是打的,回去的时候坐在邢晔副驾驶上,夕阳的余晖洒落一身,让人感觉暖洋洋的。
想不出王月生的杀人动机,想问邢晔,一转头撞上他的侧颜,那双诱人的凤目上挂着浓密的睫毛,跟个小扇子一样,一扇一合,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嘴唇,看起来好软。
不知怎的,看着看着她的心思就全然跑偏,满脑子都是邢晔长的好看,全然没有半分案子的心思。
“看够了吗?”
邢晔打断钟晚的漪思。
“不够...”刚一出口,钟晚大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越解释越乱,现在她感觉自己脸腾腾的往外冒热气,都能煎鸡蛋。
双眼也不敢胡乱嫖了,跟个小鹌鹑一样在座椅上乖乖的缩着。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邢晔笑了,虽然只是轻微的勾一下嘴角。
到了警局,钟晚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车还没停稳,就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与邢晔拉开距离。
到了办公室,猛灌几口凉水,才感觉脸上的温度褪下去。
看着她一进来就喝凉水,邢晔想制止却没有理由,刚想出一个,却被一个大嗓门打断。
“大消息,大消息。”
郝斌大嗓门一吼,整个办公室都听见了,大家都侧目,争相问:“什么消息。”
他还拿乔,“急什么,先给头看了。”
说着就朝邢晔的方向走去。
邢晔的话虽然被打断,但也发不出脾气,只是说话语气比平时又冷了几度。
郝斌还搓了搓露在外面的胳膊,这空调咋调的那么低。
“关于什么的消息?”邢晔问。
郝斌神秘的说:“卢慧珠的病历。”
钟晚还以为是什么消息,没想到是这,顿时表情就不如之前积极。
郝斌急忙接到:“关键的不是这个,是病历上写的,卢慧珠的病史,剩下的我不说了,你们自己看。”
说完就将病历交给邢晔。
“HIV。”
其余的钟晚没有看清楚,但是这个却十分清晰的印在她的眼里。
邢晔也双眉紧蹙,卢慧珠一看就是保守派的家庭妇女,怎么也不像会染上这种病的人,那如果这样,感染源就只有一个——王月生。
这一点钟晚也想到了,情不自禁的痛骂:“人渣,果然和卢思琪说的一样,这样死就是便宜的。”
“等等——”
邢晔突然问,“你刚刚说什么?”
“人渣。”
“不是,前一句。”
邢晔总感觉快要抓住了,快了。
钟晚一脸不解:“卢思琪说的一样,这样死就是便宜的。”
对,就是这句。
马上吩咐郝斌:“你跟徐迟,传讯卢思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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