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
谈完程建的商业地产，姜杉主动询问这间有着娱乐公司，一直想要取经的川省领头羊。
她接着说：“也是做娱乐？”
“嗯，”张启明点头，实话实说道：“小公司，没捧出什么有名气的艺人。”
只是，张启明不是想和江山那取经。
他也是做过一些小调查，清楚知道佳人集团旗下这些公司的情况。
虽然姜杉都是大股东。
但是，姜杉真正管理的只有L&L，其它公司并不插手。
因此，他便认为，其他公司做出来的成绩跟姜杉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张启明看向温晗，他想要和温晗取经，“晗姐，您能给我的公司指条明路，怎么样去做，才能培养出一名支柱般的艺人么？”
温晗说道：“这你可就问错人了。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姜杉。”
温晗都这样说了，张启明要是不问姜杉的话，可能会让姜杉心里不舒服。
可是，张启明真正想要取经的是温晗啊。
“晗姐，你没有看出来么？”
姜杉调侃道：“张哥想要听一下你的经验。”
“……”
温晗何尝听不出来。
他也是再给张启明指条明路。
但是这张启明偏偏是一根筋，不明白她的意思。
温晗说道：“我的经验呢就是要有一位比商业奇才都要奇的好朋友。”
“……”
姜杉都让文内涵说的不好意思了，“晗姐，有些夸张了！”
“夸张么？”
温晗认真道：“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夸张。”
温晗转而看向众人，“你们对佳人集团有着怎么样的了解？”
“……”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的了解是姜杉聚集了一帮有商业天赋极高的人，组成了现在的佳人集团。
各方面发展，各方面开花。
真要是这样说的话，似乎有些否定姜杉的能力。
他们也是有些为难。
实际上，温晗也不是真的问他们，想让他们回答，只听温晗接着说：“你们理解中的佳人集团可能是缺一不可。
无论是缺少我、还是婷婷，亦或者是王淼，再或者是其她人，都不会有现在的佳人集团。”
看着有人微点头，温晗继续道：“那你们就错了。
无论是我，还是婷婷……”
温晗看向黄婷婷，“婷婷，没有认识姜杉之前，你觉得你有商业天赋么？”
“还……真没觉得有！”黄婷婷倒是实在。
不过可能对于张启明等人是谦虚。
申航小公主没有商业天赋？
说出去谁信？
从小耳濡目染都多少应该有点儿。
“说出来你们也不信……”
温晗直接开始举列子，“你们觉得现在王淼的佳人山水做得怎么样？
够不够大，有没有前景？”
张启明等人点头。
“佳人山水的城市综合体项目是姜杉出的主意，现在佳人山水的前进方向是姜杉给定下的主基调……”
姜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晗姐，差不多得了，你这彩虹屁有些过了。”
“我有说假话唬他们么？”
嗯—
还真没有。
但是，姜杉也不想这样显摆啊。
姜杉向往的是闷声发大财。
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事与愿违。
她也是比较无奈。
温晗最后道：“佳人集团有一个部门，叫做竞争情报部，这是姜杉在尚品地产的时候就开始做得一个部门。
你们的公司很有必要有一个这样的部门，至少在查某些事儿的时候，不会产生太多的偏差。
像现在这样，真正能指点你们的人坐在面前却不识，你们偏偏想要听我说俩句……”
温晗摇摇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姜杉则是紧接着所：“你们别听晗姐闭眼瞎吹，佳人集团是由大家组成。
许昕彤你们应该知道吧？
她现在可是许氏集团的掌舵人。
王淼和婷婷那都是商业巨贾独女，未来自然也是走许昕彤的路子，她们骨子里都有钱响声……”
“有么？”
黄婷婷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我怎么听不到！”
“……”
姜杉也是无语。
她只是个比喻啊。
张启明也不管了，反正是听了再说，他转而将刚才的问题同姜杉又说了一遍。
老实说，娱乐这个行业要靠运气。
听张启明的公司，姜杉就知道开不了多久，因为她压根儿没有听说过啊。
但凡能这个年代能捧红一个人，那这雪球肯定是越滚越大，公司也是行业内能排得上号。
没听说过，只能说明会和众多开不下去的公司一样，默默地出现，默默地消失。
姜杉能指点的就是告诉张启明，不熟悉这个行业最后还是不要接触，这个行业水深的很。
有句话姜杉没有说，尤其是她现在也掺和进来了。
原先，只是温晗在负责娱乐行业这一块，做得就是把佳人传媒做大了。
现在，姜杉让SHE48单独出来，那一切可都不一样了。
按照她现在的规划，等到白月光和BY2这俩支组合的专辑上线以后。
养成系的模式被众人熟知，又被众人看在眼里以极迅速的姿态越来越好，一定会迎来效仿。
但是人们会忽略掉俩只组合打破了养成系和传统娱乐的壁垒。
这才达到引流的目的，让SHE48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大众所熟知。
大波跟风，会让许多娱乐公司陪的血本无归。
可能在俩三年内，小组合形式都会成为一种没有公司再敢尝试的禁忌。
到那个时候，小润娥也该出道了。
刚缓过来的行业，又迎来第二次养成系的冲击。
俩次冲击，会让这个行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姜杉要是知道的话，那才奇怪了。
一切都是未知数，可不像是地产行业，很多东西都是能把控住。
这一行业，很多东西极其难把控。
所以姜杉才想要劝张启明，趁早还是重新选择一个行业算了。
这个行业到现在都没有玩明白，继续下去也是走不远。
同刚才的程健一样，不过是用手中的权利图个方便，才选择了一条看起来适合的路。
实际上，并不适合。
张启明没有说话。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就是轴，觉得可以做下去，可以做大。如此的话，姜杉也是给他指了一条路，去做选秀。
至于做到什么地步，那就看张启明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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