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闵雍立刻跳了起来,不敢碰闵闲。双手伸出似乎想要扶他,闵闲闭了一眼,示意不用。
大门开着,因风而动,元妱来不及惊愕,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遭了!”元妱吼道,立刻奔出门外,在暴雨中飘飞而去。循那人踪迹。
看她出来,闵雍也满脸愤恨的捏紧拳头跟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飞速跟上那人。
一直追着,直到最后,元妱跨步向前越过那人头顶,站在他的前方,那人想要后退,发现后路也被闵雍堵上。
三人站在湿滑的屋顶上,极力保持平衡,都微蹲着身子,在这风雨怒号,雷鸣正浓时,亦都不敢轻易妄动。
一来是怕被雷击,二来,是不清楚对方功夫,如果蛮上,一定会有损伤。
三人静立许久,直到一声巨大的雷鸣炸开,伴随着闵雍的怒吼声,他先动起了手来。
元妱没有动手,而是看着两人交手,闵雍的功夫都是粗野功夫,就是樵夫砍柴,常年出入山野之间练出来的手脚,算不上是上乘,但与他动手的那人却不是,而是功夫卓绝,要么不出手,要么就是直捣闵雍死穴。
闵雍打不过他,在下盘不稳的湿滑屋顶上连站都困难,何谈出手,与那人过了不过几十招,就被那人虚空一爪,直抓心脏,元妱立刻纵身跳了过去,在上方捏住了那人的手,硬是将其手腕轴着。
毕竟他是男人,知道元妱有意想要废他手腕之后,立刻侧踢元妱腿部,元妱躲闪不急,被他给狠踢了一脚,因劲道很大,逼迫她向上反冲了几步,而后滑落下去,她急忙向后仰去,在下坠之时抱紧了屋顶高处,顺利阻止下落,随后立即跳起来,跳离几步。
三人又回到了刚才对峙的局面,那人忽视闵雍,如同扎马一样气定神闲,双手平伸,以防两方同时进攻,瞧了闵雍一眼之后,阴冷的瞧着元妱。
“你是谁!”元妱有些迫切的说。
“大夫!”中年男子阴沉着眼,却冷笑道。那感觉像是渴盼杀戮。
“你为什么要伤我弟弟!”闵雍站在屋顶飞檐旁,吼道。
“你办事不利,还想要背叛主人。于情于理,我都该让你们兄弟两,无法开口才是!”
“你!!!”闵雍气道,大声呐喊,想要拼死一博。
“谁派你来的!你的主人又是谁!”这才是元妱最关心的事。
“元大人,我替我主人,送一份礼物与你。”那大夫说到,并没有拿出东西来,而是向前纵身飞去。在隔壁屋顶上站立。
元妱心里立刻想完了所有的可能性,而后,她才狠狠的用手掌拍着自己的脑门,怒吼道“你想怎么样!!!”
“两军相见,尚不斩来使,何况我替主人送上如此厚礼,足以明示,我主人对元大人示好之心!”
“厚礼?你有胆量,就说出你的主人是谁!在我背后做出这龌龊之事,算什么英雄?”
“无毒不丈夫,何况,兵不厌诈,你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不够聪明,还未有资格,见我主人!”那大夫说着,再次伸出了手,双手袖箭齐发,直向闵雍。
闵雍此刻只能选择松手让自己坠落,否则他根本躲避不了袖箭齐发。
元妱千钧一发之际,扑了过去,在那大夫看向闵雍时,以怀中一物用力向其掷去。
直到确认那物触及大夫,才放下了心来,急忙双手拉住闵雍下坠的躯体,极力拉着,可她手上尚有旧患,闵雍太沉,两人还是从屋顶掉了下去,幸的是元妱已阻挡下坠之势,两人在落地时便没有受多大的力道,几乎是立刻从地上窜了起来。
屋顶上,那大夫看闵雍还活着,不由的指着元妱“妇道人家,不相夫教子,惹这诸多事情作甚?”
“你身为大夫,不悬壶济世,却要夺人性命。你深更不怕鬼敲门,我还怕我未司职责,被人唾骂!”
“妇人之见!”那大夫冷道。站在屋顶上,右手握着自己的左臂,将一物丢下,掷地有声,插在泥泞之中。
“发簪如何能伤人,果真是妇道人家,主人居然还对你有所惧怕,真是笑话。”
元妱看着落在泥泞中的发簪,抬头,暴雨越下越大,模糊眼睛“若为君子,就下来一战!”
“与妇人家相斗,传出去我还怕笑掉人家大牙!”那人不肯。
元妱将闵雍向前推去“那就与他相博,若他输了,你大可杀他!我可是给你机会如愿,否则,你又如何能在我眼皮下动手?”
“君子一言...”那人立刻跳了下来。
“快马一鞭。”元妱用力将闵雍向前推去,不想让闵雍有时间对她埋怨。
她静立在雨中,对闵雍点了点头,闵雍正想和他公平较量,所以想都不想,立刻捏紧拳头走了上去。
元妱趁空,将发簪拿起,仔细的擦干上面的鲜血,重新藏于怀中。
闵雍在平地上十分强悍,他主要是用双手,他身形高大,又皮糙肉厚抗击,凭着硬功硬是将那人打的节节败退。
不过片刻,那人就急急后退几步,伸手拦住闵雍攻势。单膝跪在地上,本来脸色也逐渐苍白,而后,从唇中喷出黑血来。
元妱立刻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你只要说了,我给你解毒。”
“发簪....”那大夫这才想起了发簪。后悔不已,难受的按住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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