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还有阮烟海痛心疾首的表情,不过这次倒是手里拿了幅画,后头也没跟着阮烟海了。
这老头今日莫不是想开了?还真是难得,明明就不会赢还要不服气。
“今日没和阮医令打赌,给你看看我的宝画。”枫玘把画往雁无双怀里一塞,跑去和自己的路宝玩路边的野草了。
“这人?”雁无双只摊开到面容一处,就觉得十分熟悉,似乎经常见到但这会猛地一看却想不起来在那了。
见雁无双盯着画出神,枫玘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挠了挠她的腰侧。
雁无双立马笑出声,她特别怕痒,自从枫玘知道了就换着法的挠她。
“够了哈!哈哈哈哈玘姐姐,这幅画你哪来的!哈哈哈哈!”雁无双躲到了马后,枫玘就追着她挠。
“宫里一个小宫女给我的,说是圣后的贴身宫女,详细的这里讲不得回府跟你讲。”
枫玘依旧追着雁无双,雁无双左躲右闪,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玘姐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听到雁无双的话,枫玘恢复正常,又把画彻底展开,给雁无双瞧。
“你确定是这个人没有看错?”
雁无双把画卷起一半,指着脸。
“我只认得她的脸,衣服没有这么好看,但是在哪见过我记不起来了!”
枫玘把画收好,揣在马鞍侧面,翻身上马。
“回府再聊,无双你路上好好想想。”雁无双二人不再多做停留。
刚刚和枫玘说话的宫女躺在床上,一阵猛咳,最后一口血直接吐在了灰色的土砖上。
旁边站立着一位年纪相仿的妙龄女子,看到宫女吐血,她的手微抬,随后又放下,拿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做的很好,你放心吧!你家里人我会帮你照看的。”女子略施粉黛,神情漠然。
一袭素蓝的宫装,或许是因为厌倦,只有几缕流苏做点缀。
“汤御侍,那人真的能帮我姐姐讨个公道吗?噗!”宫女似乎想要抓住那人的衣裙,一激动,滚下床榻,又吐了一口鲜血。
“别人不能,她一定能。明日我就送你出宫。”汤御侍蹲**搀扶起这位宫女,宫女抬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不用了,汤姐姐你与我姐妹二人一同进宫,我能安全到如今也是多亏你暗中相护,我时日不多,本就是一口气吊着,
如今心愿已了,奴婢在此叩谢皇恩,叩谢汤姐姐知遇之恩,
命薄享不了清福了,小薛就先走了,汤姐姐这儿不要再待了,
呕——,我想你好好的。”
汤御侍眼中渐渐晕染湿意,圈住这位薛宫女,等她的气息奄奄,最后不再有所律动,她的哭声由小变大。
一抹赤红印入眼帘,汤御侍想要起身叩拜,那人一抬手。
“汤鸢出宫时期已到,一旦出了这个门,世上再无汤鸢此人。”随后赤红身影迈步出门不大的屋子,转角后消失不见。
“汤鸢叩谢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瑾王府,下了马的二人,跑进书房。
“秋竟络,秋竟络,有个天大的好消息。”枫玘一手拿着画轴,一手拉着雁无双跑进书房。
秋竟络收起桌上的布防图,放置一旁,与靳风走到圆桌旁,看着枫玘气喘吁吁的站稳。
“什么好消息,把你乐呵成这样?”随后,拿起露出一点的卷轴,看了一眼画上的女子。
“此人是谁?”
“圣后的贴身宫女,也是陪嫁丫鬟——白芍。”
“白芍——圣后的御前尚仪?白芍真名唤作赵春敏,十岁被其家人卖入俞家作婢子,与俞怜有将近十年主仆情谊,之前调查严徽酒后失言一事时,查出圣后会宴过后不久,
因为鸾凤宫的宫婢们伺候不周,圣后早产,几乎都被圣上下令处死,只有这位赵姑姑被圣后拼死保下,随后放出宫去,早已无迹可寻,枫姑娘,你又是怎么找到这人画像的?”
靳风接过画像,把自己所知的一切解释出来,看了一眼枫玘,好奇的问着。
秋竟络却只看着落款处,缄默不言,似乎在思考什么。
“今日我与太医令一个小太医去给后宫一位小宫女看病,然后……”枫玘在说这幅画由来的时候,秋竟络的神情恍然大悟,随后脸色一沉。
走到一旁让靳风和枫玘她们自行讨论,难怪送了个人情,原来如此。
我倒很好奇,你忍了那么久,为何如今按耐不住了?
究竟完颜睿和久居深宫的一国之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这样怒不可遏?
“秋竟络,你在想什么呢?我都叫了你好几遍,有没有听我说话?”枫玘皱着眉头,看向秋竟络。
秋竟络点点头,又把画拿起来看了一会。
“嗯,只是我在想雁姑娘,你说见过画上之人,但不记得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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