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是不是发烧了?”许奈盯着承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你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承简伸手摸了两下自己的脸:“可能吧,昨晚淋了点雨。”
“......”许奈无语,“吃点药吧。楼上法医室的抽屉里有感冒药。”
承简嘴角抽了抽:“为什么我觉得从法医室拿药吃那么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赶紧滚!”许奈拿高跟鞋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催他。
承简摆摆手,转身往楼上去,准备去法医室里找点药吃。许奈没准儿真说对了,他可能真是发烧了,胸口很闷,跟煎在火炉上一样,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儿,眼前一片片的绽放金花银花铜铁花.....
“BOSS病了?”夏清宁端着一杯可乐从茶水间出来,问了一嘴。这可真是稀奇事儿了。
“换季折腾感冒了呗。”许奈皱眉,“就昨晚那雨,还装逼出去淋呢,当自己是吊竹么,吃咸了出去浇点水。”
夏清宁:“.......”
许奈这闺女,一张嘴绝对是师从承队长,经典。
“还有你,宁猴儿,这才几月份你就穿个五分裤,小腿长也不能露这么早啊,你是臭美的中二少女么?小心也得感冒!”许奈又说。
夏清宁赶紧喝一口可乐,拒绝说话,这会儿要是上赶子,肯定要被修理。
这女人是不准备给他们这些臭男人留半条活路了,损完一个又一个...真的有点佩服裴航...
裴绅士,真男人。
楼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就像楼梯上有什么重物摔下来了一样。
“.....谁上楼了?”夏清宁问许奈。
许奈愣了,说:“头儿刚上去,去法医室找药,发着烧呢.....”
“.....卧槽?!”夏清宁瞪着眼睛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哐的一下把可乐杯磕到了桌子上,溅起一片儿褐色的可乐花.....
“BOSS?”夏清宁仰着脑袋朝楼上很大声的喊了一句。
没人回答。
“卧槽.....”夏清宁赶紧跑上楼,边跑便喊,“BOSS你干嘛呢?没事儿吧?!”
裴航一头雾水的走过来:“清宁干嘛呢?找承队?”
许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头儿..好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什么?”裴航也跟着夏清宁上了楼。
承简趴在二层的楼梯平台上,式灵从他的口袋里钻出来,在他的后背上蹦了好几下。承简始终没什么反应。
“BOSS?!”夏清宁从楼下跑上来,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式灵立刻又钻回承简的口袋里。
“BOSS,你......”夏清宁看见承简趴在他眼前,简直目瞪口呆,连忙上去扶他起来,“你怎么摔了啊!”
“...BOSS?.....”把承简扶起来夏清宁才发现不对,承简的胳膊滚烫,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双目紧闭。怎么晃都晃不醒。
夏清宁急了:“...不是,你别闹了行不行?就你的身手别说楼梯了,从房顶上摔下来.....哦,那是要死的....不是,你醒醒啊!”
裴航这时候从楼下上来,看这情况赶紧两步走过来,蹲**子伸手探了一下承简的额头,烫手,跟个火炉子一样。
“....承队发烧了。”裴航肃下脸,“送医院吧。”
“....航哥...”夏清宁转过头看裴航,承简靠在他肩头上,烫的他肩膀都热了,“BOSS不会摔成植物人吧...”
裴航:“.....不会的...”
“你不是说...不会摔成植物人么。”夏清宁眉头皱的死紧,“他怎么就不醒啊。”
裴航:“.......”
说来承简这回也是奇怪。人送了医院,身上除了几处擦碰以外没有别的伤,什么脑内颅内...各种骨骼的CT也都拍着看了,没什么问题。
在医院吊了几瓶水,烧也退了。可这人就是怎么也不醒。整整两天,四十八小时,愣是一动不动,谁叫都没意识。
夏清宁,裴航,许奈这会儿全呆在医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医生说没问题,但这人一直晕着不醒,又怎么能说没问题?
夏清宁:“...该不会是什么新型病毒吧。就跟什么非典啊,禽流感一样的.....”
少年的想象力就是丰富。
许奈用胳膊肘狠狠拐了一下他的脑袋:“失了智了吧你.....”
她叹了口气,刚才她也去看了承简的病例,虽说她是个法医,研究对象不一样,但好歹医班出身,也还是能看出个七七八八的。
确实是都没有问题,按理说,承简身体底子好,发个烧能烧晕了就很神奇了...所以他这一晕两天不起来就更诡异了。
病房里有消毒水的味道,承简穿着病号服,躺在医院的床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病床对面的衣柜里挂着承简自己的衣服。
衣柜的柜门从里面被轻轻推着动了动,开了个小缝。一张不大的小纸片从缝隙里筛出来,式灵蹦了好半天,这才横着身子蹦到病床上。
它停在承简的枕头边,朝着承简的脸立定不动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化成点点绿色的荧光,跟一串萤火虫一样从窗户缝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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