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得在他们之前找到婠婠。”李承晚沉声道。
煜月突然笑了，他注意到两人的目光，便坐直了身子，嘲讽道：“这不应该笑吗？你们有什么必要这样做吗？还不如早点跟仙门的人讲清楚，这样找到她的几率还大一些。”
“你就不担心她？”李承晚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反倒是你们这几日干些莫名奇妙的事，直接跟其他仙门的人交代清楚那该多好。”
“那你帮她的事情也会暴露的。”李承晚提醒道。
“不是。”煜月拍了拍桌子表示抗议。“这仙门都跟魔门都已经联合起来了，我又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难道还能追究到我身上来？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这诡异的逻辑，让李承晚无话可说。
“我也是下山找你们的那日傍晚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纪泽兰解释道，“仙门这次的行动极其隐秘，只有参与的人能知道内情，我作为招摇仙门的长老也是毫不知情。直到魔门的秋水肃清了内部的反抗之人，一切尘埃落定了。仙门才敢把消息放出来。”
“你这话对着我说也没什么用？我对你们知不知情这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她呢？她有没有兴趣。纪泽兰只是在心里问道。
“我们只是想帮她。”李承晚轻声叹息道。
煜月觉得李承晚越说越离谱，“有什么好帮的？她可是婠婠，就算现在仙门和魔门有交集了，她依然是仙门最想杀死的人。”
他刻意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扫了纪泽兰一眼，“特别是招摇仙门不是吗？”
纪泽兰目光微不可察地闪了闪，他承认道：“确实如此。”
这本来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他也没想故意忘记，只是婠婠和南宫远看上去比他还执着于此事，总是不断地在提醒他。
“南宫公子倒也不必如此，我们只是立场不同，倒也没想害她。”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煜月看李承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争气的逆子。“在仙魔大战的时候，仙门有很多人直接或间接的因为她而死去，他们遗留在这世上的亲人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根本接受不了她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仙门面前。而且当时风头很劲的魔门高手如今只剩下煜月和婠婠两人，那些多年积累的恨意自然都放在他们身上。我能想到的是秋水用婠婠作为牺牲品才得到了仙门的帮助。你想帮她，怎么帮？你们到时候在她被众人声讨的时候没踩她一脚就算不错了，现在就别凑热闹了。”
李承晚摸了摸下巴，“就像你一样。”
“我可不一样，我是全心全意支持她的。”煜月得意洋洋地说道。而后又犀利的眼神轮流瞧着两人，“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了，居然还想帮她瞒着，难道真的喜欢上她了？”
“不是不是。”李承晚连忙摆手否认道。
纪泽兰只是面无表情地喝着茶，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们两人倒也挺好的，只不过跟婠婠隔着太多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了，你们之间根本不可能。”煜月一语道破天机。
这两人这几天真是热情得过分了，看上去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仙门身份。加上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两人肯定有一个跟婠婠有情况。只是他暂时猜不出来是哪一个。
李承晚看了一眼正在走神的纪泽兰，“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
煜月不置可否。这世上确实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但婠婠跟他们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空气静止了一段时间，煜月又开口了，“只是不知道仙魔之间的联盟能撑多久呢？到时候不知道是魔门先翻脸呢？还是仙门先翻脸呢？”
他自然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那些奔波的事情就交给婠婠去做了，他在仙门帮她盯着。
“我猜是仙门。”李承晚毫不避讳地答道。
仙门和魔门翻脸是早晚的事，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现在联合起来也不过是双方都有利可图罢了。
“我也觉得是仙门。”煜月深以为然。
秋水是怎么想的，他们是不知道的了，可以知道的是他们的确是小瞧秋水了，还真是没想到他会联合起仙门推翻青漓，他们这么多人居然都没能看出任何征兆，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泽兰你呢？”
“仙门。”
果然他们都很清楚仙门的德性。一旦仙门没有好处拿了，魔门就会被它一脚踢开。煜月倒是希望秋水能狠一点，给点颜色给仙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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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婠婠没有出没，只是三个男人的茶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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