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又恢复额头顶在桌面上,百无聊赖的找人发信息聊天。
楚灵:“夜子姐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收了那个冯丽呀?刚才又差点惹乱子,还好被我镇压住了。”
穆夜子:“与倾言商议后给你答复。”
楚灵:“你二十分钟前不就说要去找倾言了?”
穆夜子:“人多,进不去。”
楚灵:“她那地方很大怎么会进不去?”
穆夜子:“占卜术,行情好。”
楚灵:“......那你怎么不找厉威前辈商量?”
穆夜子:“厉威在备课,没空。”
......喂喂,你们还能不能分出点主次了?楚灵感到自己的心在呐喊“苍天啊!”。
嗯?艺洁和冯丽怎么不见了?
在楚灵忙着给穆夜子发信息的时候。
艺洁看着冯丽满是血污的左手提议道:“冯丽,我们去医务室吧,伤口需要处理。”
冯丽漫不经心的在手指上又扎了两下:“不用,没事。”
艺洁看着冯丽神情严肃:“你这样身体会先受不住,需要休息。”
“哎呀......”冯丽不耐烦的还要说些什么,看到艺洁的表情后才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
两人出了教室往一楼主入口边的校医室走去。
“哎?你看那是谁?”透过楼门口的玻璃正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匆匆的往校门口走,冯丽指着那个人像发现了新奇的东西。
“看这样子像是要不告而别了。朋友一场,过去打个招呼吧!”冯丽推开玻璃楼门叫住了离她二十几米远的人:“李依依!”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依依吓的一抖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身便看到冯丽与跟在她身后的艺洁一同走了过来。
冯丽身上的血渍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衬的印在校服上的手印尤为明显,她苍白的脸笑着越走越近:“这是要去哪呀?”
李依依被这样的冯丽吓的没站稳后退了一步,想到刚刚见到她寝室的模样更加害怕,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了?”冯丽看着她惊恐的眼神故意不解的问道,随后才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指着自己衣服上的血渍说:“这个吓到你了?这是红墨水,我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手,胡乱蹭的。”
“哦,哦,是这样。”李依依回神虽然不信还是极力配合着她的话。
“你这是要出校?”冯丽指了指校门又指了指她。
李依依点头:“额......嗯,家里有事要我回去一趟”
冯丽在听到她说回家后,表情微微有些古怪,像是想笑又在极力忍着,不去拆穿她:“什么时候回来?”
李依依有些紧张,撒谎搪塞:“明、明天。”
冯丽的笑意更浓了:“会去医院看我姐姐吗?”
李依依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冯丽,然后又看向她身后的艺洁,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冯嫚不是已经死亡了么?”,没有回话。
冯丽哼笑了出来:“呵,你看我都开始说胡话了。”
“......”李依依开始不自觉的摩搓起手指。
冯丽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别紧张,走之前答应回来给我带个礼物好不好?”
李依依觉得有些不妥:“是什么?”
冯丽皱起眉头,已经表现出了不悦:“我就问你,给我带个礼物好不好?”
见冯丽明显已经开始不高兴,她迟疑的回答道:“......好”
“叮铃”说好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了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李依依疑惑的看向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像铃铛一样的东西。
“嗯,我就当你答应了,你走吧。”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冯丽立刻变了态度。
李依依:“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铃铛声?”
冯丽:“没有啊!艺洁,你听到了么?”
艺洁:“没有。”
见冯丽拉着艺洁要走,李依依有些不安,直觉告诉她冯丽要她带的不是什么容易的东西:“等等,你还没说要我带什么礼物。”
“别急,你会知道的,拜拜。”说完,拉着艺洁往校医室走了。
这次的谈话内容令李依依感到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慌,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却又处处都透着不对,她连忙奔到校门外,问询过后上了那辆事先约好的车,很快驶离了学校。
出了校医室冯丽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啧啧的叫着可惜,艺洁自从见到李依依后就没再多说过一句话。他们借着冯丽身体不舒服要休息的借口回了寝室,看着被震得粉碎的镜面,艺洁沉声道:“易乐颜,你暴露了,准备舍弃这个身体吧。”
“我还没玩够”被易乐颜占了身体的冯丽气恼的抗议道。
艺洁好脾气的解释着:“她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肯定会来抓你,你落在她的手里连我也会暴露。”
“我又不会说出你来”易乐颜有些不服气。
“你不说,他们也会读魂,得到你的记忆并不比读一页书看一封信难。不要坏了大人的事儿,否则我们谁都别想如愿。”艺洁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着。
接着她又劝说道:“我知道你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不过这两天你也玩的够本了,暂且先躲一躲,等风头过了我再招你回来。”
“行了,知道了,我会处理好她。”易乐颜坐在椅子上不耐的挥挥手。
“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继续上课了。”艺洁比了个以手为刀在颈间猛一划的手势,意味很是明确,而后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易乐颜看着门口的方向哼声道:“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么?用完就想赶我走想的美。”
易乐颜在杂乱的桌子上翻出了一面小小的化妆镜,她看着里面冯丽的脸,用指背沿着下巴滑上脸颊经过眉眼定格在额头上,她揉了揉额头有些苦恼:“长得没我漂亮又狠毒,他怎么就能守着你呢?嗯......给你安排个什么死法好呢?”
她翻了翻桌子上堆的乱七八糟的物件,能用的都用过了,割腕、抹脖子、扎心脏都太血腥了,会弄脏房间。上吊呢?这屋里除了顶灯也没地方可以挂。服毒,哪里有什么毒呢?......哎,有了!她在抽屉翻出一个小物件:“就你了,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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