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解了秦惜的衣物,自己却还是衣带齐整的。他挑了一指的白雪,抵在秦惜股间那一处,轻缓地揉动着。
秦惜没有真气可抵抗,只觉得冰凉过分,冷得头皮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
他知道此时挣扎无益,咬牙道:“我不是当真要杀你,何况我内力被封,怎杀得了你?”
“说谎,”谢临道,“你一想起你那旧人,便对我动刀。此时怕了,又假意推脱。”
雪很快化成清水,流淌到雪白的**上,那里却因为受了冷意刺激,更加紧缩,不肯打开分毫。
谢临又随手抹了一小团雪。
秦惜喉咙一紧,察觉出些上涌的腥甜。
丝丝白雪飘落在秦惜裸露的胸膛上,肉眼竟一时分辨不出,谢临用手摸过去,才能触到化雪微凉的湿润感。两粒**硬硬地立起来,谢临捏了其中一颗,揉动了几下,便见它迅速涨大,变得红艳起来。
秦惜轻喘了一声:“……伤好至少须半月多,到时你要把我送到青峰山,我不想去……”
谢临重重地掐了下那颗**。
他把手指探进了秦惜嘴里,随意地搅动着柔软的舌头,弄出渍渍的水声,甚至有些恶意地按住舌根,让口水顺着秦惜的唇角流到下巴上。
“扎了我一刀才说,我不信,”谢临笑道。
整根手指都被裹上了透明的口津,谢临总算没有再用冷雪,他开拓了三指后,反转了短刀,把刀柄送了进去。
冰凉光滑的物件破开身体,推进到了最深处。
秦惜紧闭上眼睛,把脸侧过一边。
谢临见他屈辱难堪,又笑意更深:“你记挂的那人送你这刀,知道你会这样用吗?”
秦惜脑中回想起那个雨夜里撑着纸伞的少年,清隽温雅的眉目清清晰晰。他羞耻到说不出话来,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积雪,骨节森白。
谢临见他不说话,便握着刀柄抽送起来。
那刀柄是珍珠母为材质,质地滑凉,却又雕镂上了精致的浮纹花样,摩擦过脆弱敏感的地方时,感觉可想而知。
秦惜几乎是同时便抑制不住地惊喘了一声:“啊……”
谢临低头忽轻忽重地咬着秦惜胸前的**,手上动作没停,只听着秦惜止不住地喘息,似是痛苦至极。
手中的刀柄一边抽送,一边寻按着角度,很快便找到了那处不能碰的**,谢临重重地摁压下去,将刀柄旋转了一圈。
“嗯……”秦惜身体一弹,陡然出口的呻吟已经带了泣音,“……谢,谢临……”
谢临被秦惜的这声叫唤戳到了心里,他顿了一顿,把秦惜抱了起来:“我们进去,在外面你叫太大声别人会听见。”
双腿被并拢到了一起,巨大的难受和欢愉让秦惜挣扎起来。
谢临打了秦惜的后臀一巴掌:“乱动什么,含好了。”
**吃痛又是一缩,秦惜几乎受不住地痉挛。
谢临去亲他的嘴唇,把呻吟都堵在了唇齿间。
待到了床榻上,秦惜已经泄了一回身。
……
冬阳升至中庭,谢临才从秦惜房间出来。
林青云等在院落门口,一见谢临,把一个檀香木的细长盒子递了过去:“裱画师傅送来了……我说公子,这可是五百两银子啊,就只为了修补一幅画……师傅说了,这画并没有什么价值,瞧着是幅美人图,却连面孔都无。你觉得值得吗?”
谢临接了过来,却没打开:“不是说要花三个月时间么,能将裂口补得瞧不出来,很值得了。”
林青云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示意谢临肩头上的血:“这也值得?”
谢临只垂目看那檀香木盒子。
林青云连忙转口:“方才林家大小姐差人来说,想请你过去林家一趟,事情已经跟你约好了。”
“过几日再说,”谢临一副餍足懒散的形容。
林青云要走,谢临却又喊住他。
“江湖上有谁好以银杏叶做纹饰的,又使刀,帮我查一查,”谢临回忆着方才秦惜被他逼问出的那些话,“十年前大概十几岁的年纪……”
“跟你差不多大?”林青云问道。
“也许吧,”谢临思忖了一瞬,“你不是说我二十有五了么……这人既然能随随便便送别人刀,可能自己也会铸刀,别漏了这一条。”
林青云一一记下,又多嘴道:“找他做什么?”
“看看是何方神圣,”谢临少有地坦诚,“然后考虑怎么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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