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的杨苏猛然挣脱了月关深情的怀抱,杨潋将杨苏拉到自己身后,俨然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杨潋是哥哥,杨苏才是那个应该被保护的弟弟。
月关见杨苏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不由得一愣,漫天的星星熄灭了大半。
“你是谁?”杨潋僵硬的声音传来,不怎么说话的他此刻喉咙里蹦出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
杨苏吃惊地看着杨潋,心想这傻孩子竟然说话了。
月关没有回答杨潋的问题,心想着难道这两年他有新欢了吗?
那双望着杨苏的眼里除了喜悦之外还隐隐升起了悲伤。
“宝贝,他是谁?”月关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会忘了自己,毕竟这个世界上见过他后能将他忘记的人还不存在,他对自己有这个自信,然而这个自信却被杨苏接下来的话狠狠击碎,直打得月关五脏六腑都抽痛起来。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倒是你是谁?竟然敢抱我?”杨苏一股脑地说了一大通话,话说这两年里只有杨潋可以抱他。好吧,杨叶琰算一个,但次数并不多,只是因为偶尔杨叶琰在他面前露出小狗般可怜的模样,他才会勉为其难地被他抱几下。
杨苏的话像不久前的瓢泼大雨一般泼在了月关心上,浇灭了余一半的星光,也浇凉了他的心。
月关收回先前惊喜而又悲伤的目光,沉着冷静地审视着眼前被一个陌生人护在身后的人。明明是一样的容貌,较之两年前可能在气质上发生了变化,或者说现在的他在气质上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是骨子的信息素气味,是怎么也不会变的。
他就是白苏!
“白苏,跟我走。”月关压抑的声音低低响起,似乎如果违抗他,下一秒就会被强行带走。
“白苏是谁?”杨苏歪着头看月关,对眼前这个人的态度很是不满,撇嘴道:“我姓杨。”
月关好看的双眼眯了起来,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管你姓什么,跟我走。”月关怒气满满地走向杨苏,弱小的杨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两招将杨潋放倒之后,伸手抓住那只发怒的小兔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地抱上车,车在呼啸声中远去。
“小潋!”
杨苏焦急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头晕目眩的杨潋甩了甩头,一丝名为紧张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只见他生疏地使用着手机,犹如刚踏出森林看见机器的原始人。
“杨叶琰,快去救我哥......”
被撕掉后颈处抑制贴,再被一股夜来香味信息素笼罩着的杨苏,两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这个男人好可怕。
杨苏纤细的手指头紧张地抓着椅子,直将里面的棉絮都扣了出来,塞满指甲缝。他不安地看着窗外瞬间倒退的景,丝毫不敢看正在疯狂飙车的男人,又觉得这一幕实在是有点熟悉,仿佛在某年某月某一天,他经历过。
但他没有记忆,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现在他只希望那个像守护神一样,但却不怎么受他待见的杨叶琰赶紧出现。
如果你出现了,那我就待见你好了。
杨苏暗暗想着,扣着座椅的指尖渐渐失去了力气,是被信息素迷惑的后果。
尽管被身旁的大魔王撕掉了抑制贴,但杨苏还没有**,还在一个情将发未发的临界点,想来是那两年的特制抑制剂改变了他。
车辆毫无意外地驶进了爱塔小区,当然,这对于现在的杨苏来说很意外。这弥漫车间的信息素,这房子,恐怕身旁的这个大魔王想要/操/他。
在大街上抢人的人,能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他长得好看兼一身贵气,杨苏都要以为他就是普通的强/奸/犯。
他不要啊!
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情况下被要去。
失忆的杨苏还在胡思乱想着,殊不知他的第一次早就没了,也是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被眼前的这个大魔王要走的。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是大魔王。
“不管你是不是装的,宝贝,记住,我叫月关。”月关捞起了浑身瘫软的杨苏大步往屋内走去,沙哑的声音响起。
杨苏无力的双手在空气中徒劳地抓了几下,像一只溺水的小鸡。
“我……”装你妈呢!
杨苏被汹涌而至的**冲昏了头脑,吐字都不清晰了,在网上冲浪学会的骂人话都没能说完整,便被月关拎着上楼,粗暴地仍在大床上。
满鼻子的夜来香气袭来,冲得杨苏头晕目眩,眼中只残留着唯一的一丝清明。
杨叶琰,你怎么还不出现,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现在都要被/操/了!你竟然不出现!
利索地将两人衣服都剥光了的月关,见杨苏还有心思想别的,愤怒地低头吻上了杨苏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了杨苏的嘴,疯狂地攻城掠地。唇齿相交间,杨苏无力地承受着月关狂风暴雨般的热情,在床上扑腾着的双手被月关狠狠按住。犹如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杨苏沉沉地沦陷在月关狂暴中透着温柔的动作里。
月亮升起又落下,淡金色的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进来,打在杨苏苍白的小脸上,月关翻身从杨苏身上下来,吻了吻晕过去的杨苏,将窗帘拉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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