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喝过一杯茶后，林鸦真正地冷静下来。
他思考很久后决定给出一个官方的答复，“江先生，这段时间抱歉耽误了你许多时间，想必对你的工作生活都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我愿意尽我所能地补偿……”
“那天黎女士向我要支付宝账号。”
林鸦一顿，“哦，她给过了是吗？”
他有些慌张，害怕Alisa过于直率的性格已经让江寒感到不快。
“没有。”江寒不卑不亢地笑，“林先生，爱一个人并不需要付钱。”
“你……”林鸦崩溃地低下头，“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请你不要再这样说了。”
“给您造成困扰了吗？”
“……是的。”林鸦艰难地答道，“说实话，江先生，你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将我最狼狈不堪的模样看了个遍，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应该发现了，我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那样一个……不正常的人。我……”
“您并没有不正常，林先生。”
脑中瞬间闪过许多不可言说的画面，在心理医生面前脱裤子，让一个成年男子帮自己把尿，像个**狂一样给一个男人**……如果这些还算不上不正常！
林鸦费力地在腿上捶了一记，“我无法面对你！在你面前我感觉我是赤裸的、跪着的，毫无尊严！我……我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我就像个残废……你衣着光鲜，我赤身露体，你是上帝，我如蝼蚁……江医生，这不公平……”
他哭了。
他自暴自弃。反正在这个陌生人面前他向来是这副神经病的样子，多一次也无妨。
不，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病。
“你……可以离开吗？”林鸦自私地想着，或许他走后自己就会变得正常。
江寒看着自己的手。
连林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一壁哀求一壁握住了他的手。
“当然可以。”江寒反握住他汗湿的手指，像一个无条件溺爱的家长，“如果和我见面让您感到难过的话，我现在就离开。”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笔，一笔一划地在被子上写下一串号码，“林先生，任何时候，我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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