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到,抓了把空,白色的袖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时间像是静止了,下面传来人哄闹的声音,尖叫声,呼救声,郑宪狼狈的趴在地上,满脸错愕与茫然。
“老板!”
文焕打开了包间的门,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外面……”
话未说完,郑宪迅速的爬起来,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跑。
他的川贝,他的川贝一定不能出事情。
郑宪面色苍白的跑到楼下,推开人群,跪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孩的身边。
许川贝紧紧的闭着眼睛,脸颊青白,浑身被水给浸湿了,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什么,文焕为他们定的包间虽然在三楼,但是正下方就是一片三米深的水池,许川贝落到水里的时候,有人正在旁边谈笑说话,有人会水,跳下去很快把人捞了起来,他气息尚存,可就是昏迷不醒。
郑宪抱着许川贝声音颤抖:“川贝……川贝你醒醒……”
周围有人叫他把人放平,他许久反应不过来,文焕把自己的外套垫在许川贝的头下,他拉开郑宪:“老板你先冷静……”
直到上了救护车,他还是浑噩的状态,三番两次的拉过医生问:“为什么他醒不过来?”
文焕讪笑的把人拉过来,不停的和他解释:“磕到了头,磕到头了……待会儿去医院照个片子……会醒过来了的,会醒的。”
郑宪看着许川贝薄薄的眼皮,上面布着黛青色的血管,不知道是不是落水的缘故,比往常更加的明显了。
他此刻无助的像个孩子,就差一点,他就彻底失去许川贝了。
他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许川贝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入眼一片白茫茫的,他有些痛苦的动了动右手,有人轻轻的按住他:“川贝,别动……”
“医生,这边病人醒了。”
他无力的躺着,渐渐的视线清楚了一些。
管重冲他笑了笑:“川贝,你终于醒了。”
医生来了,对他进行了照例的检查,说没什么大问题,交代了一些相关的事情,带着人便走了。
许川贝回想起晕死之前的事情,他问:“我没死吗?”
管重一愣,摇头:“川贝,你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他居然没有死,他以为三楼的高度,只要头朝着下面落,就算不是脑袋开花,也会脊椎断裂,无论哪个都会死,谁能想到下面还有一片池塘。
管重说:“你别怕……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温热干燥的手覆上了他的掌心,管重说:“他说了,之后不会来找你了。”
“只要还活着,你的未来还有着无限的可能,川贝,你不能被他就此绊住了手脚。”
许川贝身体没有大碍,他只是微微有点营养不良加上脑震荡,醒来后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前的一天,文焕来了医院,他手中提了一篮水果,管重正在给许川贝削苹果,他冲两人笑笑,把水果篮放在了床头柜上。
许川贝在文焕出现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紧张,管重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手,笑着和文焕说:“您坐。”
文焕嗯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我代老板过来看看许先生。”
管重:“代我们谢谢你们老板。”
三人一时无言,文焕说:“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许先生说……”
管重很善解人意的站了起来:“那我出去走走。”
他留下两人在病房里面,许川贝有些无措的搅着双手。
文焕说:“您别担心,我只是过来帮老板传些话的,还有送些东西过来。”
许川贝抿着没有血色的嘴唇,问他:“郑宪想要给我说什么?”
他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文焕只是说:“老板说,让你放心,他以后不会来见你了。”
许川贝点头:“嗯,我都知道了。”
文焕拿出一张卡给他:“这个是我们老板给的,里面的钱是对您的精神损失费,还有之前的那些欠款,也一笔勾销了。”
许川贝当然不要,他把卡给推了过去,摇头。
文焕说:“许先生就收下吧,不然我也难办。”
许川贝犹豫再三,文焕的表情实在是为难,他说:“那你放桌子上吧。”
文焕松了口气:“老板还说,您可以随时去探望平平,您去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出现在您的视线中。”
平平是许川贝心中的一大痛处,他已经做好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平平的心理准备,可是文焕的话让他些许吃惊。
许久后,许川贝还是摇了摇头:“郑宪不是说,他会为平平找个母亲的吗……我不过是暂时照顾而已,我还是不要去看了。”
免得自己难受,还自讨苦吃。
要是让平平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父母感情破裂,还不如自始至终都让他在一个双亲美满的家庭环境中,虽然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或者妈妈很难接受,但是只要平平是健康幸福的,他都无所谓了。
文焕笑了笑,他小声说:“都是蒙您的……”
许川贝:“什么?”
文焕笑的无奈:“老板不会结婚的,他这个人,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为郑宪辩解了:“就当是为了孩子,您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吧。”
许川贝盯着被单上的条纹,文焕:“还有您叔叔阿姨的骨灰……郑先生当初帮他们安置在峪湾山的骨灰堂里面,他一直都没机会和您说,他说,您要是想他们了,就回C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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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写这种狗血老土桥段了……(我发现我的梗那些真的太土了哈哈哈哈,可能是我总看一种类型文的原因,深受影响)
下本继续进步,转个型哈哈哈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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