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快给我爬起来,老子饿了,给老子端饭!”
黑暗中,有粗狂的声音在整个牢房中回荡着。
霍尔无奈的睁眼,摸了摸伤处,蹒跚着就要爬起来。
他的右腿有一支是断掉的,那是被这个男人给生生打断了的。
可是在伤处并没有任何的包扎,只是这么裸露着。
有一块木板在他的腿伤处固定着,它的作用并不是掩盖伤口,而是固定伤腿好让他能够爬的快一点,给男人服务。
白色的骨刺裸露在了整个伤腿外面,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新肉和老肉交错的颜色则让霍尔感到很恶心,还有种想要挖去那老肉的错觉。
伤痛太多,就让人麻木。至少在他用断腿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费力的感觉。
动作太大,伤口被撕裂了,新鲜的血液流了出来,在他的脚下蜿蜒成河。
旁边那个叫做杰克的小子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毫无痛觉的走出去,满是怜惜的神色。
可是,杰克并没有任何的举动。他能够做的也只是看着霍尔爬出去,去给那个男人服务。
像是他们这样的娈童,若是一个不好,就要被处死的。
所以,谁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活过下一个明天?
这个男人的权利很大,所有人都叫他“主上。”依照霍尔不到九岁的智商,主上就是主人或者老大的意思。
他有很多个娈童,但是能够活下来超过一个月的时间的并没有一个。
按照主上折磨人的方式,大部分都是几天就死于非命。
所以,霍尔和杰克能够活到现在,还真的是一个奇迹。
“慢吞吞的,你这是在给老子用爬的吗?小杂种,老子就让你看看爬的后果!”
当霍尔拖着断腿爬到了主上面前,将他需要的一份饭恭恭敬敬的在银质盘子中端给他的时候,主上却是这样叫到。
听到这话,在主上的脚边,一个全身几乎赤裸的女人惊恐担忧的看着霍尔。
那是他的母亲,和他一起送来到主上房间的第一天,主上就当着他的面将他的母亲给奸|淫了。
那天母亲叫的很惨,主上却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他不想看,那是让他感到最屈辱的事情。
可是主上的手下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将所有的细节过看了下去。
母亲的嘶哑叫声到后来就变作了沉默,咬着唇只是绝望的看着他。
母子两人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有无限的悲伤和绝望。
那之后,母亲就在主上的身边侍奉。
若是母亲讨得了主上的欢心,他就能够少挨一点骂,多吃一点点食物的碎渣。
是的,娈童是没有饭可以吃的。
他们能够吃的,只有主上吃的时候掉落在地上的残渣。
现在,主上这是又要打他了吧?
记忆中上次挨打,是他不满主上对他母亲的态度。那还是前天的事情,他来到这个房间中伺候主上也不过仅仅五天而已。
因为对主上吼叫,所以霍尔被狠狠的一刀背打到了他的腿骨上。
腿骨直接断裂,他连痛哼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
他昏迷过去,倒在那大量的血泊中。但是主上却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扔到了房间的角落。
随后抓住他的母亲,强迫她不许去看他,开始发泄|欲望。
当他醒来的时候,是杰克帮他止血,用木板帮他固定住了伤腿。
还不等伤口痊愈,主上又开始吩咐他干活。
“啪!”
霍尔的回忆到此终止,一道狠狠的鞭子落到了他的身上。那光滑的小孩脊背立刻起了一片的红肿,让主上一阵子的兴奋。
他是最喜欢打小孩子的,小孩子的皮肤嫩,若是打的狠点,就能够留下一道不能痊愈的伤口。
印记留的多了,就如同纹身一般,去不掉了。
在主上的嘴里,这叫做成长的美丽。
“霍尔……”
母亲无助的捂住嘴巴呜咽着,仿佛在深夜悲伤哭泣的老猫。
但是她却并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敢将滚烫的热泪流出来。
霍尔咬牙忍受着这苦难和痛苦,一声不吭。在他小小的心灵中,却是在回想着爸爸曾经教过他的话。
“爸爸,你取子弹的时候不痛吗,怎么不叫出声音来呢?”
那时,他还在爸爸的保护下生活,并没有跟着母亲被送到欧洲这里。
爸爸对他很好,总是喜欢将他放在肩膀上大笑。
“痛苦是一种欺软怕硬的东西,你越是大喊,它就越痛。
但你越是忍受住了不叫,它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越是忍受着不叫喊,痛苦就没什么好怕的!
九岁的小霍尔死死地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的下唇已经完全被他咬破,血液浸透了面前的地毯。
终于,他脊背上没有一块好肉,全部都是鲜血。霍尔的母亲看不下去了,冲上去一把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主上,求您饶了他吧,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您有什么怨气,都冲着我来吧!”
母亲嘶哑的哭喊声,却是让主上感到了兴趣。他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将霍尔拎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命令手下逼迫他清醒的抬头看着他的母亲。
随后,在霍尔的面前,七八个大汉将他的母亲围在中间,团团侮辱。
他母亲的眼眸在这一瞬间绝望的变成了灰色,没有一点的生机。
她最后叫了一声“霍尔,”再也没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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