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大哥现在又在什么单位上班?”吕大鹏看他笑眯眯,很容易亲近的样子,于是套着近乎。
“我在材料库上班,你以后来材料库领材料就能看见我了。”何志康颇为自豪地说。
在矿山上,地面工作的人在井下工人面前,有一种明显的优越感。
稍为有点能量的都会想办法脱离井下的工作环境,在井下干着的其实都是一帮没有门路,没钱走后门,没亲戚在矿上当干部的人。
矿山上有正式编制的女工,挑选对象绝对不会选择井下的男青年。
吕大鹏内心里都为这些井下男青年感到悲哀。
这时何菊兰已经泡了一壶浓茶,几喋果品上桌。
“小吕,吃过饭没有?”中年妇女问。
“吃过了。”吕大鹏忙应。
“那就随意喝茶,吃点果品吧。”女人说完又带着女儿菊兰去敲碎石。
吕大鹏从口袋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给何家父子各递上一根,自己也嘴叨一根。
何菊兰撇了他一眼,那神情仿佛是说:你才多大,就抽上烟了。
何庆勇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白酒:“喝一杯?”
吕大鹏坚决拒绝,说喝茶就行了。
他酒量少,喝一杯就晕菜。开什么玩笑,等下喝酒了,又怎样跟你老何做生意。
何庆勇也不勉强,给儿子斟了一杯,自己斟了一杯。给小吕倒了一杯热茶,互干了杯。
他起身走入内室,出来时抱着一个五彩花瓶,抱瓶往桌上一倒,叮叮当当,几百枚袁大头摆在吕大鹏眼前。
上面还有八枚清光绪龙纹元宝,袁大头两百柒拾一枚。
吕大鹏捡起一枚银元,猛的吹口气,然后放到耳畔听翁翁的鸣声。
每一枚银元他都放在掌心,掂量重量,看年份,并且用手摩擦,两枚银元相互敲敲,费了一个多钟。
浮在面前的那块系统面板,在不停闪烁。全部银币,包括八枚光绪龙纹元宝鋚定完,他抬眼看见上面显现的功能值达到了十一万点。
具体增值缘由,都是鉴定一枚银元,获200点功能值。
他内心一阵狂喜。看来要获得功能值也下难。
功能值一下子上涨六万多点,感觉如一个乞丐猛然一夜间暴富一样。
现在,可以好好钻研一下系统功能了。钱多了,不,功能值多了,可以怎么选择。
当然,他现在首要的任务还是把这单生意拿下。
“全部兑了?不留一两个当作纪念?”他知道隔十年八年后即使花数百倍的高价,社会上也无法找到这些银元。特别是那八枚有龙纹的钱币,其价格涨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倍。
“不用了,就是因为要急用钱,才兑换这些的。”何庆勇没有一点留恋。他现在如此坚定,假如他十年后若活着知道当年出售的银行涨了几千倍甚至几万倍,不知会作何感想。
此时的吕大鹏,点开系统的鉴会知识,对袁大头的市场价有了清晰的了解:最值钱的为中华民国开国纪念币(壹圆、齿边)跟中华帝国洪宪纪元(壹圆、飞龙、签字版),几十年后会涨到了每枚15万元。
各种年份的都涨到了几千甚至几万一枚。最低价格也是每枚190元。也就是说此时一元钱收购的银元,三十年后至少涨二百倍。
吕大鹏在二百多枚银元中,欣喜地发现了五枚中华民国开国纪念币,以及两枚中华帝国洪宪纪元银币,其余都是民国三年银币。
他强忍内心的狂喜,把银元一枚枚叠起,按照每枚一元,光绪龙纹元宝五元一枚,付了何庆勇310元。国库券二百七十,按百分之八百,付了216元,总共526元。
一单生意把母亲汇来的五百生活费用完了。
但他知道,就是这一单生意,假如放到三十年后交易就有几百上千万的利润。
最值钱的是那八枚龙纹元宝,三十年后,拍卖价涨到了每枚一百多万的天价。
何庆勇喜滋滋的把五百多元巨款揣入怀中,几乎等于一个矿工一年的收入了。
志康办婚事的钱有着落了,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小吕,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一个实习生不可能身上随身携带一笔巨款的。
吕大鹏把剩下的一百多元散钞,用橡皮筋捆扎好,塞满了一个书包。
“我爸是坪山的吕东林,开矿的。”说出父亲的名字,只要是黄垅矿人都知道。
“原来是吕矿主的公子,难怪了。”何庆勇知道吕东林是黄垅矿首富,听说二年挖矿赚到了上百万家产。
在坪山建了一栋别墅,置办了一套黄花梨家俱,购买了桑塔那小车,铃木摩托车,家里电器一应俱全,别人家想都不敢想的电视、电话、缝纫机都一样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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