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与其胡乱猜想,不如去请教还比较好。”
“那还等什么!走吧!”
于是不死川带头,蝴蝶忍几人则陆续跟上。走到最初的那个大厅,柳生泉一正闭眼盘坐在地上。
“找我有事?”
睁开一只眼,柳生泉一语气略显懒散。
“是的柳生先生,我想请教,昨天您为何能提前看穿不死川的每一个动作。”
杏寿郎作为代表询问。
“你很在意?”
柳生泉一反问,语气莫名,昨天的比试虽然也有手痒的原因,但实际上他还有另一个目的。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眼中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人的脉搏,血液和肌肉,在他眼中都能清晰展现。
通过这些,他能很清晰知道别人的下一步动作,这在对战中,只要提前躲避并瞄准对方的弱电,几乎就处于不败之地。
不过这种能力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没听说有其他人拥有,为了不被别人当成妖怪,这件事被埋在心底谁也没告诉。然而,有时候,他也会因此感到疑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昨天鬼杀队出现,在知道鬼的存在后,他就更加怀疑自己不是人。
后面了解鬼的特性后,虽不认为自己是鬼,但既然鬼存在,那么妖怪也可能存在,而自己,说不定就是妖怪的一种。
昨天在鬼杀队在训练时,他借机插上一脚,故意展现了这种能力,想要看看传说中的鬼杀队对此有什么认知。
现在,看着眼前的五人,柳生泉一心情变得很不错,看来,自己多年来的疑问今天就会有答案。
“很在意,我们也在为此而努力,但完全没有头绪。昨天见柳生先生您的表现,好像已经达到了我们所追求的境界,所以前来请教。”
“哦,你确定我达到了那什么境界?”
“不确定,不过想要知道有没有达到很简单。”
“……怎么说?”
“那个境界被称为通透境界,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据说达到那个境界的人,能透视生物的身体,看到其血液,脉搏和肌肉。”
“!……”
啊!困扰了几十年的问题,竟然是这么回事,柳生泉一面露苦笑,自己竟然因为太天才而被困扰这么多年,想想还真可悲。
“您怎么了?”
“没事……我的确是达到了你所说的通透境界。”
柳生泉一缓缓起身,鬼杀队解了他多年来的困惑,而且这几个小鬼怎么说也是来帮他的,怎么说也要给一点回报。
“通透境界,名字还真好懂。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不过具体能不能懂,还要看你们自己。”
“十分感谢!”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好像是达成目的了,几人还是很高兴的。
——结果柳生泉一根本不!会!教!人!
“啊哈哈,这也不能怪我是吧,我也是练着练着就会了。”
自从怀疑自己不是人后,柳生泉一就一改之前随心所欲的性格,变得稳重谨慎起来,生怕被人发现。
而现在,知道自己还是人后,他当然又恢复了当初的性格,甚至由于压抑了十几年,现在更加随性。
“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继承人了!”
不死川十分不爽,什么一生都在追求剑道以致于后继无人,明明是找不到老婆,教不来弟子才导致的!
“呵呵,人蠢不能怪师傅。”
“啧!”
眼看不死川有些躁动,柳生泉一赶紧安抚,没办法,真打打不过。
“咳咳,好了好了,别着急,这样吧,用对战来感受,不过不许用你们那什么呼吸法。”
“真的管用吗?”
甘露寺偷偷对蝴蝶忍询问。
“……试试吧。”
蝴蝶忍只能安慰。
不过能成为柱的本就不是常人,经过一下午的对练,大家都有一点收获。
“嘶!你这小鬼,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某老年剑圣由于太过膨胀,不断挑衅,惹得不死川忍不住用出呼吸法,结果不言而喻。
“喂老头,要不要加入鬼杀队?”
“啥?你还想让我这老年人去杀鬼?”
“你想多了!只是让你去教鬼杀队关于通透境界的事。”
“不死川这个提议我赞同。而且鬼杀队天才很多,说不定能找到您满意的继承人。”
“确实,我觉得时透君很适合,毕竟他握刀两个月就已经成为柱。想来一定能满足您的要求。”
“小忍怎么不推荐洛南?我觉得洛南也很适合。”
“……他的话,只会打击到人。”
这话说的,一时间几人竟无言以对。而柳生泉一则是一脸懵逼,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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