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边上的茅草屋不算大,但里面的陈设却又一应俱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体看起来十分的整洁。
见到刘旭后,沮授脑海中的拜主的念头再次强盛了些许。
“草民沮授拜见辽东侯。”沮授忍不住的朝着刘旭拜倒。
三人一番交谈,刘旭直接把自己的老底都告诉了沮授,什么商业政策,农业政策,流民政策,军事政策,通通知无不言。
沮授对刘旭的坦诚也是十分的感动,当场拜了主。
刘旭内心也是极为感叹,这系统就是强大,一流谋士轻松到手。
午饭过后,文谦回去了郡守府。
刘旭和沮授站立在地图前面。
寻思良久之后,沮授突然出声问道:“主公下一步计划是冀州?”
刘旭有些惊讶的表情,自己派田畴和上官炫两人前去冀州,这件事是绝密,而且也重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啊,沮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刘旭点了点头:“先生大才!不知先生从何得知?”
沮授指着地图继续说道:“此行从冀州广平郡北上,一路上倒是遇到了很多前去平廊投奔的人,路上有些闲聊,下官一番推测,得知冀州城定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件事情。”
刘旭点了点头,示意沮授继续分析。
沮授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主公方才告知属下,想要以商业为主来促进幽州的发展,所以属下瞬间联想到到了冀州。”
“中原地大物博,尤其以司隶,兖州,徐州,豫州,荆州最为富有,主公想要通商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是绕道并州境内,二是穿过冀州。如果绕道,路程上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所以直接穿过冀州才是最好的方案。”
“冀州别驾韩馥,属下曾经在其手下做过事,略有知晓,其爱财如命,定然不会放过这来往的商队。”
“所以属下以为主公必定在打冀州的注意!”
沮授一口气说完,眼中的精光也闪现出来。
他能看出刘旭的意图,那么对拿下冀州的好处自然也可以预料。
沮授来不及喝水,继续到:“冀州可拿,但主公需要预防一个人!”
刘旭听完沮授的见解也是十分的佩服,仅从只言片语中猜到自己的谋划,一流谋士果然是一流谋士!
“可是公孙瓒?”刘旭淡淡道。
沮授点了点头:“不错!幽州的势力目前以甘陵相刘虞为首,中郎将公孙瓒手握幽州兵权居次,您是辽东侯,虽然官阶上高于公孙瓒,但是在势力上却在第三之列!”
“主公手中只有一万士兵,加之先前的谋划,拿下冀州韩馥并不难!”
“但若是刘虞和公孙瓒不同意,或者背后发难,主公将顾此失彼!弊大于利!”
刘旭笑了笑,他还没有将刘虞和自己的关系告诉沮授,虽然私生子的身份幽州人尽皆知,但是对于冀州的沮授确实不知。
刘旭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先生的意思?”
沮授抱拳道:“属下以为,主公当徐徐图之,冀州之事急不得!至少等您的势力可以和公孙瓒抗衡的时候!”
刘旭调笑道:“哦?那先生以为多长时间后我可以和公孙瓒相抗衡?”
沮授认真思索,片刻后,慎重道:“按照主公目前的政策,不出两年!两年后在拿冀州,水到渠成!”
刘旭哈哈大笑,拍了拍沮授的肩。
确实,如果没有和刘虞的这层关系,他绝不会操之过急。
但是现在,公孙瓒在辽东虽有兵权,其实已然是处于劣势之中了。
刘旭正了正神色道:“那我若告诉先生,甘陵相刘虞其实是家父呢?”
沮授神色变了变,有些震惊。
刘虞贵为皇亲贵胄,单身至今,未有娶妻纳妾之说啊。
沮授将这条消息消化掉,思考了片刻,随后脸上流露出惊喜的表情:“主公,不知令尊对您是否支持?”
刘旭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支持,年宴上甚至提出将蓟县让给我。”
沮授若有所思:“这就好办了!“
刘旭接着问道:“所谓名正言顺,那先生以为,出师之名?”
沮授淡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韩馥克扣我幽州商队,强行征收巨额费用,此乃罪一!”
“甘陵相呵斥韩馥恢复商道,韩馥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甚至派人行刺,甘陵相贵为皇族,行刺皇族其罪株连九族!乃其二”
“我平廊郡多有冀州逃亡而来的百姓,很多人在流亡途中妻离子散,多为韩馥所杀,暴政不仁,乱杀无辜,此乃其三!”
“冀州黄巾余孽横行,韩馥不仅不加以约束,而且还多加纵容,当朝陛下曾经严令见黄巾余孽,必杀,此乃其四,抗旨不尊!”
刘旭点头,随后继续看向沮授,韩馥乃一方刺史,这三个理由这还远远不够。
沮授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继续说道:“高丽大军寇境,主公力退高丽十万大军,此事已扬名海内,但是其中缘由天下人心知肚明,但是朝廷却不知晓,主公一番操作,韩馥沟通异族,这其五乃叛国!”
刘旭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莫须有的罪名么,朝着沮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沮授意尽未由,继续说道:“冀州北临鲜卑,而最近主公得知消息,草原鲜卑意图磨刀霍霍,意图入侵我大汉疆土,韩馥身为冀州刺史知情不报,欺君罔上,此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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