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女子立刻怒了。
一股劣质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苏憾掩住口鼻，不屑说道：“字面上的意思，我说你是脑瘫。”
“好，”女子不怒反笑，“原本我原本只想做个简单的采访，如今看来是需要帮你好好出名了。”
“何必呢，”苏憾气定神闲，“你来之前就应该就已经写好了稿子，无论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
“我记得网上有一句话很形象，怎么说呢，”苏憾拍了拍脑袋，然后恍然大悟地说道，“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
“照片拍好了吧？”苏憾看向摄影师，“你们可以回去随便编了。”
被说道这份上，是个人都没脸面呆下去，女子恼怒地瞪了一眼苏憾，摔门而去。
苏憾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就是这种人多了，才让记者被说成妓者。”
已是晚上九点，办公室里只剩林攀一个人。
此刻他感觉肺都气炸了，自他升上销售经理以来，从没有发现过这样的事。
这傻逼一家人实在太不识抬举了！居然敢发微博说他们的产品致人死亡，那只是意外好吗？他们又不是故意的，老天爷要人死，他们怎么可能拦得住！
下面的评论也都是骂他们公司的，说他们草菅人命，各式各样难听的话，看得他火冒三丈。
一群键盘侠，只会随大流，没点脑子。林攀愤愤地骂道。
还有潘美美那个贱女人，发出去的文章，居然没起半点作用，评论下面全是喷的。喷她毫无职业道德，喷她无中生有，为了流量，为了关注，无所不用其极。
不仅这些，林攀还看到了更多人列举身边的例子，说他们公司是如何骗钱，如何挑拨家庭关系……
骗钱？公司好心带着他们赚钱，他们没本事赚不到钱，这也能怪到公司头上？
挑拨家庭关系？自己不关心父母，公司的工作人员热心一些，这也能怪公司？
真是一群睿智，难道真要把钱放到他们兜里他们才满意？
正当他愤愤不平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林攀低头一看，竟是公司总部的号码。他慌乱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集团执行总裁何胜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林经理，你不应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对不起，总裁，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林攀还想多求情两句，何胜天却打断了他，“林攀，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这事你处理的太糟糕了，我还有集团股东们觉得你不适合呆在现在的位置上。念在你过往的功劳，你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我也不追究，你现在可以去财务结算一下这个月工资。”
“总……”林攀哀嚎着，电话那头却只传来嘟嘟的忙音。他颓丧地瘫倒在椅子上，手机掉到了地上，也没有起来去捡。
城市昏黄的灯光里，一个人的办公室冷清得像是在冬天。
许久之后林攀才又站起来，弯腰捡手机。
在到手机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地上有好多头发，而这些头发是从他的头上掉下来的。
他惊讶的摸了摸头发，然后惊恐的发现那地下的居然真是自己的头发，此刻它们像落叶一样，一大片一大片落到地上。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疯狂的跑出办公楼，坐上回易安市的高铁。
林攀回到家里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惨绿的灯光下，他发现家里的鞋柜上多了一双男士皮鞋，而卧室里传来了妻子娇喘的声音。
这声音他很熟悉，他曾经就在这声音里达到巅峰。
现在他只觉得无比愤怒。
林攀怒气冲冲一脚踹开房门，冷冷看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惊慌失措地扯着被子。
“你个贱人，等着净身出户吧。”
“老公，你听我解释。”
对此，林攀自然无动于衷，他丝毫不顾忌光裸着的两人，打通小三的电话。
“小燕，我和老婆离婚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林攀立即驱车离开，没过一会便到了另一个小区，熟门熟路走到一家门前。迎接他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到他来了，女人挑了挑性感的吊带，将丰满的胸脯更多暴露在空气里。
“怎么这么晚还来，人家都睡着了。”女人娇嗔着说道。
林攀二话不说抱起女人走到床上。
两分钟后，林攀已经气喘吁吁，女人一脸懵逼，她张了张嘴想说点违心的话，却终究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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