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马。”
“那这个哗啦哗啦的声音呢?”
“是风吹着芦苇的声音。”
“这些鸟叫得这么惨,是不是说大水马上就要冲过来了?”
安晴云叹了口气,“陛下,你这么害怕的话,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刘行雨扭了扭,“不要,我得看着你干活。”
“陛下不怕危险了?”
刘行雨冒出个脑袋,说:“你要是怕的话,就和朕打道回府嘛,我们把整个工部都派来,让他们做不好就手拉手从河岸上跳下去。”
安晴云温声笑道:“陛下把这件事情指派给我,岂不就是想让我一口气把它解决了?”
小皇帝皱着眉头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吓人嘛。”
风冷飕飕的,雨也慢慢地变大,马速不得不降下来,这个被叫成“瞭望塔”的地方,是一个小山包上的一座石头塔,刘行雨问:“就是这个了吗?”
带路的十夫长说:“就是它了。”
还挺新鲜的,小皇帝这次抢着跳下来,率先爬到了塔顶,朝远处望过去。
远处雾茫茫一片,隐隐能看见天水相接的地方一片不祥的青黑,近处的水塘里有一波一波的水打过来,草覆盖到的地方也不知下面有没有水。
“那是什么?”小皇帝指着一片乱糟糟的破布,安晴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忽地变了脸色,对近旁一名羽林军说:“去把那个尸体捞上来烧了。”
“尸、尸体?!”
安晴云笑着解释说:“别怕呀,尸体肯定会有的,这么大的水,毫无预警地冲过来,肯定会有人被冲走,这么些天了,大概也该被冲到岸边了,如果任由它们腐烂,也许会导致疫病横行,所以一定要烧掉之后埋起来。”
“哦,哦。”小皇帝心不在焉地回答,从瞭望塔的洞口里看着远处被长竹竿钩上岸的尸体。
安晴云从后面环住她,问:“从前见过尸体吗?”
刘行雨小小的身体震了一下,轻轻点点头,“见过一些,但从没有这样的。”
她用手把眼睛捂住,但又从指缝里看过去,安晴云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瓜,这尸体看起来并不像是被泡烂了的样子,看起来也还算完整,没有被鱼虾啃食,甚至可能是昨晚被冲走的新死者。
不论如何,只要这里的溃口还在,涉县就说不上安全。
当晚,百夫长押着在在窝棚区抓来的壮丁,来到这里汇合。
有门头村瞭望塔,就一定有门头村,这村子里屋舍都在,但人好像都已经跑光了,一个也没瞧见,这倒是稀奇得很。刚巧壮丁里有人知道怎么回事,说这门头村其实不是个村子,而是因为以前每年筑坝时,民夫都在这附近住着,海州的商人小贩卖东西给他们,因此渐渐在此聚集,成了个村落一样的地方。
被抓来的壮丁们大多数是少阴君,身强力壮,男人居多,开始都不怎么乐意,但吃了顿饱饭,喝了点酒之后,就很放得开了。他们只知道安晴云是朝廷派来修水坝的大官,不知道到底是多大的官,因此安晴云问他们堤坝应该怎么修的时候,气氛就变得有点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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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回家的第二天
去收拾自己的屋子的时候
发现了另外一只变成干尸的蝙蝠
而且这两个蝙蝠吧,把自己的便便都扒到我屋里来了
我只好换了个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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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家里好像没水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
就跟肾不好的嘘嘘一样
滴滴答答
洗衣机一上午也没灌满水
我只好从唯一水比较有的洗脸台龙头里装水
然后倒进洗衣机里
我跟我妈讲了一下不开心的事情让她开心一下
她开心完了之后,大概跟我爸说了
晚上我爸打电话给我
(天快要黑了)
说刷卡充钱的水表在整个房子的后面
我一直知道这是没什么人去的地方
我去了一下
果然
角落里有青苔
青苔附近还有草
然后我开着手机灯打开了很沉重的铁门
吱呀……
看见两只手掌心大的蜘蛛
在水表柜里面结了两张网
我默默地走开了
连门都不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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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省到另一个省最麻烦的是什么
那肯定是流量
我发现昨天
我的湖北无限流量卡过期了
广东无限流量卡当然是没有全国流量的
含泪给欠费一百多的主卡充了钱(天天收到垃圾短信
现在大概还有5g(上个月的转结流量
不知道够不够我活到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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